我紧紧的皱了眉头。怎么会这样?
“那黄南远现在呢?”
“他呀,当然是升官了!灭了漕帮之后,朝廷网开一面,愿意归顺的都被整编,设了漕运府,由黄南远兼任。据说不日还要加官进爵,封个平江候呢。”
如此一个奸臣还要再封侯?我一直以为司慕政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他们不过是联姻,是利用,真正的目的是想套出私盐盐仓所在地,利用完了以后,应该是一并剿灭才是,没想到竟是这样……
那小兄弟还在继续说着:“听说安王不日便要进京,人谁不知,安王进京,还不是册封太子?这太子妃是非黄悠然莫属了!”
……
听到这里,我已经彻底无语,后面他说的是什么,我已经无心去听了。
好一对狗男女,好一个联姻。如此一个阴毒的女人却此时成了民间的女英雄,呵呵,真是讽刺。丧子之痛尚未平复,我被逼得四处漂泊,而她却春风得意。太子妃?她也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的茶馆,我从没有如此气愤过,那种胸中憋闷的感觉无法形容,就好比你看见昔日的仇人,社会的败类,非但没有遭到惩治,反而连连升官,光鲜无比。昔日口口声声说爱你的男人,骗的你团团转,说什么和别人只是联姻,说什么只爱我一个,现在却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着,郎有情,妾有意,好不潇洒!
一个人失魂落魄在街上走着,突然,身旁的一个摊位引起了我的注意,摊上写着“纹绣”二字。天!我怎么差点忘了,我的身上还留有那个该死的男人刺的“政”字呢。
于是,我在摊上仔细挑选了一支梅花烙,我一定要将他的印记磨灭掉,彻底的与他撇干净。
可是,与他彻底撇干净之后呢?就这样算了吗?我失去的孩子由谁来偿命?我问着我自己。突然间,我有股冲动,我想去揭穿那贱女人的真面目,想去狠狠的扇上那贱男人几个耳光,再扬长而去。而这种冲动越来越浓烈,无法克制,以至于我快步走向前方不远处的租赁马车的摊位。
“老板,我要租一辆马车去江州。”我急急开口道,可随即我又否定了我自己,道:“不,还是去龙城吧!”他不日就要进京了,若是我去了江州,他又去了龙城,岂不是碰不上?
“等等……”突然间,我又犹豫了,我去了又能怎样呢?谁会相信我的话。我无权无势,斗不过那对狗男女的,去了也是枉然,没准还会再次成为他的禁脔。
“姑娘,你到底要去哪?要不要租车啊?想好了再回答,没想好就别妨碍我做生意,哎,后面那位爷,你想要租马车吗?”他一把将我推开。
我愣愣的站在一旁,一阵冲动过后,突然仇恨的也淡了些,我犹豫思量着。
而就在此时,身后响起一声纯男性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
“怎么,没想好去哪?如果没有地方去,不如跟我走,如何?”
闻言,我回首,竟是他!
怎么会忘记?落日镇那个如雄狮,如猎豹般的男人,那个集霸气与优雅于一身的男人,那个夺去我初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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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生病了,写这么多已是不易,还望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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