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你们先走吧。我帮蓬蒿梳洗就好了。她认生。半个时辰后,我会把她送到玉龙轩。”
来人走了,只留下华丽的服装和两个面面面相觑的人。
“姐?”
蓬蒿站了起来,她望着篱子,她不敢说出那句心里最恐惧的话。她发着抖,
“我?”
“蓬蒿,没法子了。反正我们奴隶早晚会有这一天,这个贵客也是一个干净的贵人,总比一下粗陋的**好。”
篱子强言欢笑,走过来,帮助蓬蒿更衣。
“姐,我的身子,我?”
蓬蒿抖着,她说不出那句话,恐惧让她头脑里一片空白。
“你的身子,你居然?不会,不会的?”
篱子从蓬蒿的眼里,终于看出了最可怕的消息。
“我非处子。”
“何时的事,是何人?是少爷吗?”
篱子扑过去,抓住了蓬蒿的手。
“不是。”
篱子的脸灰了,一个瞒着主子不贞的女奴,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他是谁?”
篱子报着最后一丝希望,如果能找出那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也是一个有身份的人,或许蓬蒿可免一死。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