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耶律澈那么一闹,表面上,仪仗迎亲队各居所职,一路吹吹打打,并无异样。实则,为以防他再胡闹,耶律澈的两旁,日东和浙西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伴郎呀,双眼的聚焦都集中在马背上一路摇晃瞌睡的耶律澈身上了,一点都不敢含糊。
至于镇南和漠北,则负责守护花轿,也是丝毫不敢大意。
“安静了?!”瑶琴扯动一抹坏笑,一切回复顺畅,看来可以找机会制造混乱,趁机落跑了。
谁知——
“坏了!”瑶琴不可思议得瞪大眼。看完左边,又看右边,当看到两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后,脸色刷得惨白,猛冒冷汗。
“这下死惨了!”她有种想要一头撞死的冲动。
该死的耶律澈,都怪他,都怪他,好好做个准新郎不好吗?刚刚那么一闹,好了,他身后有日东,浙西严格把关,而花轿周围则有镇男,漠北严密防护。甭说逃跑了,她连轿门都不敢开。
“想办法,想办法,快想啊想啊!”瑶琴紧张得用力揉搓着喜盖,心情糟糕到极点。
“怎么办呢?一点主意都没有!”
也罢!她执起右手,望着黑亮的发呆。“要不孤注一掷一回,杀出去?杀他个片甲不留,热火朝天!喜事变白事?好事变祸事?”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