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有眼力!小子,既然知道我是筑基前辈,你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只要你把身上的储物袋和晶石、符箓都交出来,我免你一死,否则,哼!”黑衣筑基修士冷哼道。
“你们这是打劫!我可是内门弟子,你们就不怕事情败露出去吗”天九冷笑着反问道。
“怕”黑衣筑基修士笑了,“只要我们不说,这里的阻隔法阵又透不出一丝声响,谁会知道呢你要是不想死,就别痴心妄想了,这里没人来救你的。”
“我猜师叔应该是剑堂的前辈吧,为何和我这么一个炼气小修过不去我才进入内门两天,没有得罪谁呀”天九故意哭丧着脸问道。
在说话的当儿,袭击天九的黑衣人悄悄地站在了天九的另外一侧,形成了对天九的夹击之势。
“别罗嗦了!我数到三,如果你再不丢出储物袋,我就不客气了!”黑衣筑基修士眼中精光一闪,威压猛地提高到极致,手中的黑色剑锥也蓦然涨到到三尺长短,冒着慑人的幽光。
“哼!”天九心一横,一声冷哼,左手衣袖中,发出了砰砰两声闷响。
“哎呀!不好!”黑衣筑基修士见识毕竟不凡,在那道火光闪起时,急切往剑锥中注入了灵力,与此同时,把剑锥横在了身前。
“啪!”“啪!”两声脆响响起,黑衣筑基修士身形急退,手中的剑锥颤抖不已,锥身上,一道道裂痕隐然浮现。
“小子!你用的是什么法宝居然能够击裂我的剑锥”黑衣筑基修士在十丈外稳住身形,略带惧意地问道。他的心底有一种抽身而走的念头。
天九微笑了一下,正要回答。
这时,另外一侧一直伺机而动的黑衣人,突然暴起袭击,带着那柄已经稍有残损的青色飞剑,直射天九。
“找死!”天九一声怒喝,接着又是砰的一声闷响,炼气期黑衣人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射出七八丈外,撞击在了一株大树干上,重重地跌落在山石地面上。
“哇!”炼气期黑衣人吐出一口鲜血,捂着左肩,眼中露出无穷的骇意。
“我们走!”筑基黑衣人这时也发出了一声命令,同时抛出了一枚符箓。符箓无风自燃,化为了滚滚地浓烟,瞬间笼罩了整个山林。
天九挥舞着双手,驱赶着烟雾,这烟雾很是不凡,居然有隔绝神识的作用,因担心这烟雾有毒,天九也就没有冒然追出。一炷香后,烟雾散去,周围又恢复到黑暗和寂静之中,哪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就连那道阻隔法阵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妈的,真是倒霉!”天九嘀咕了一句,抛出法剑,接着踏剑而上,又小心翼翼地往山下飞去。
半个时辰后,天九终于回到了天都峰坊市。
已近子夜,天兴阁早就关门歇业,值守的人员也都休息了。天九直上顶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接着关好屋门,正准备打坐休息。
“你终于回来了!”一个鬼魅般的男音从一丈外的屋角传来。
“哎呀!”天九肝胆俱裂,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掏出了黑色的手枪,就差扣动扳机了。
“哼!这么胆小!也说什么瘟神!”男音不屑道。
“啊司空执事!”天九回过神来,这才看清楚对方,居然是背手而立的司空星。手中的手枪又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衣袖。
“这么晚回来难道是去用功修炼了还是去花天酒地了”司空星冷笑着说道。
“师伯!不,司空执事大人,我这一天都累死了,还哪有什么心思去花天酒地!您老人家这么黑咕隆咚的会吓死人的。您有何吩咐我好不容易从丹堂赶回来,想多休息一会!”天九哭笑不得地说道。
“是吗真不是去花天酒地呀!那好,你把我女儿拐哪儿去了”司空星边说,边透出无穷的威压,直接罩住天九。
“呃”天九一愣,接着哭丧着脸,“大人,您女儿是司空兰吧她筑基初期顶峰修为,按辈分是我的师叔,按能力她随手可以秒杀我,您觉得一个炼气小修能拐骗一位筑基前辈吗”
“狡辩!她没有和你在一起,那她去哪儿了要不是我拦着,她早几天就要来找你了我就稀奇了,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没有哪里出色呀怎么她就鬼迷心窍地迷上你了呢还有米老头家的丫头,听说也围着你,真是昏头了!”
天九的脸抽搐了半天,感情这司空星认定他是和司空兰有一腿。不过话说回来,他好象和司空兰确实不清不楚的,即使没有什么,也可以说是关系暧昧吧。
“大人,您可不能瞎猜,这是对您女儿的不负责,弟子有几斤几两自己十分清楚,您放心吧,我是不会自讨苦吃的。这几天,我真没有见过司空师叔。”
司空星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说道:“理论上是这样,但是自从你这个瘟神出现后,她就变得不正常了,前天她离宫出走,到现在都不见踪影,我想她应该是到你这里来了!”
天九眼睛眨眯了一下,司空兰确实是来找过他,只是被他指使到灵猪谷布置传送阵去了。他现在肯定不能讲,要是传送阵还没有布置好,被她老爹逮回去了,那传送阵就不知何年何月可以弄好了。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嘿嘿嘿!师伯,您女儿真不在我这儿,不信您可以搜,司空师叔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我绝对不会冒犯她的。”天九讪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