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兰盆节,也叫鬼节或者七月半,南方地区在这一天都有普度的习俗,以诵经作法等事举行“普度”以普遍超度孤魂厉鬼,恐防它们为祸人间,又或祈求鬼魂帮助治病和保佑家宅平安.
在南方,许多人的盂兰盆节并不是农历7月15,而是过的7月14或者7月13,不过陈村的节日比较特殊,鬼节是定在了农历7月12。陈爻回家的时候也正好赶上了鬼节。
都说八月的南方是酷热的,却惟独鬼节这几天除外,在陈爻的印象里,每一年的鬼节总是阴雨绵绵,即使偶尔有放晴的时候,也在太阳底下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陈爻一直都不太明白这到底是自己的心21克重量之谜也不是到现在都没有人能解释清楚么?
其实盂兰盆节不管那些获得短暂游荡的冤魂厉鬼怎么样,也不管有没有鬼压床或者鬼打墙这一类的灵异事件,陈爻回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陈清陈静这两个小丫头,其次便是陈星这一票一直跟着陈爻上蹿下跳的小鬼头。
陈爻的**还没有坐热,便被这些小鬼头拉到了以前辛辛苦苦用太极锄和这帮小鬼头挖的鱼塘旁边。陈亮果然没有让所有人失望,他不只是将鱼养得又肥又大,而且还在旁边搞了个小鱼塘用来养了许多田蛙,就连原本用于养蚯蚓和养蝇蛆的小屋子也扩大一倍,并且还将一间小屋子用来养蝎子和蛇。
人的创造力一经开发,就永远不会停止,陈亮如此,陈晨也同样如此。现在陈晨开始搞的居然就是利用小型磁铁和铜线来搞个超小型的发电器,虽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处,但陈爻知道这正是累计点点滴滴量变的过程,最终会达到质变。
晚饭之后,陈爻哧溜哧溜的吃了很大一盘酸菜鱼,习惯了酸菜鱼和米饭的陈爻并不太习惯沈阳的面食和东京的料
“什么事?”陈杰眼睛没有离开书本,问道。
“我爸说你初中毕业只在家里种地不好,所以让你去县里办个水泥厂,让小婶去县城里开个店铺。”
“你爸什么时候说的?”陈杰放下书惊诧的问陈爻道。
“我回来的时候我爸让我跟你说的,但我爸说前提是你明年必须想办法把村里到镇上的路修好,钱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水泥的制造和销售是陈爻早就已经想好了的,这是个高污染的行业,也是陈爻准备将污染监督和惩罚措施推到前台来的第一步,所以现在必须得有一个非常好的带头和监督作用,否则利益驱使而没有很好的监督和惩罚措施,那这个污染就能比得上三鹿奶粉。
只不过现在看见附近所有村子里的鱼塘都已经呈现了一种欣欣向荣的景象,这才想起是到该修一条路的时候了,否则这些鱼塘就会因为没有的收益而逐渐枯萎下去,白白浪费了一个如此大的产业。
其实陈爻带回来的钱相比他在瑞士银行的账户并不算多,大约只有两百万人民币,这点连陈军都没不知道,谁能知道仅仅带着两万多元到日本搞夏令营学自立的小孩子能带回来两百万的巨额资金?那时候中国的万元户都能被人敬仰,就连器械厂这么一个小厂在这么些年被马参合东搞西搞才欠债四十九万,更何况是两百万。
“但是小叔,我爸说钱他出,而且股份只占10%,你可以拥有51%的股份,也就是你有公司的决策权,剩下39%不管你是用来累计资金也好、奖励员工也好都行,这些决定我都可以不过问,完全由你自己发挥,但这些前提就是我必须保留一票否决权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