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前辈,咱们就分别代表江南、东北,也喝血酒,誓驱鞑虏,如何?”公孙文颇有感触上前,拱手对张良虎道。
“好,老夫正有此意。”张良虎高兴地道,拈须而笑。
韦雄伟随即率几名武师,摆好香炉。
公孙文、张良虎代表江南与东北武师,滴血盟誓,誓逐金兵。
“好!啪啪……”将军府内登时又一阵欢声雷动。
群情激扬,士气高涨。
“弟兄们,父老乡亲们,在座唯石大人智勇多才,咱们喝过酒,盟过誓了,是不是该请石大人分兵一下,指挥咱们收复失地了?”张良虎起身,振臂高呼。
“好!听石大人的!”
各路武师及众将,一起振臂高呼。
岳凤甜甜地望着情郎,笑得合不拢嘴。
“众将士,眼下咱们兵力不足,且暂无后援,锦州又遭金兵围困,松山堡危在旦夕。唯今之计,唯有倾堡内全力,援助镇江堡的毛文龙将军,袭扰金兵后方,相机袭占皮岛,迫敌回援盛京,以保锦州及松山堡之安。如何?”石剑让亲兵拿过地图,指了指地图上的几个黑点。
“六弟谋事长远,着眼战略,愚兄赞成。”满桂细看地图上的黑点,翘指称赞石剑。
“六弟真乃帅才也!”吴襄点头赞同。
“二哥乃莽汉,但听六弟将令。”祖大寿虽然听不懂,但也奉将令。
“六哥,倾松山堡之力驰援镇江,那松山堡咋办?此去镇江,哪来船只运兵东去?再说,鳌氏兄弟领精骑快到此堡,锦州外围金兵也会过来围堡,咱又如何出去?”袁长河没随大流,提出诸多问题。
众将士不语,既不懂石剑之策,也摄于金将之悍。
“其一,抗金乃长久之计,难毕其功于一役。其二,雄樱会提供船只,运兵东去,相助毛部,相机占皮岛,打金兵。其三,努尔哈赤老痒,惧盛京难保,必不敢常来辽西;其四,咱弃松山堡,避敌锋锐,保存兵力,又袭西平堡;其五,金兵疲于奔命,摸不着北,咱又南下,再夺松山堡。”石剑慢条斯理,细道其详。
“好玩!”
“妙计!”
“哈哈哈……”
银色的雪花,纷纷扬扬。
“大哥率一千将士,于堡外三里许挖沟,掩上积雪,尔后隐于丛林雪海之中,待鳌氏摔个四脚朝天,尔等再射一通箭,让他们尝尝咱的厉害,最好将他们的脑子摔坏。”石剑先扔令箭于满桂,风趣授计。
“哈哈哈……”满桂感觉有趣,大笑而去。
“二哥率一千兵马,将堡内的银、粮全搬走,随公孙文、谢佳出海,前往镇江,驰援毛将军打金兵,相机袭取皮岛。咱留一座空堡与鳌氏兄弟,让他们没水喝、没饭吃,他们脑子又摔坏了,不气死才怪。”石剑又扔令箭与祖大寿,嘱咐一番。
“哈哈哈……”祖大寿脑海闪现鳌氏兄弟掉进坑里,尔后又饱尝箭雨,待进松山堡后又无水无粮而气得吐血的情景,乐得屁颠屁颠而去。
“贤侄,保重!”公孙文、谢佳甚是不舍,含泪向石剑道别。
石剑目送他们离去,也洒下了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