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雨和钟成计划下午坐火车去京城,中午的时候我们又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席间,我叫钟成一块去上厕所,在厕所门口我把存有20万元钱的卡递给了钟成。
“老大,这是我所有的现金积蓄,你拿去给芳雨治伤吧。不要推辞。也不要谢谢。”说完我就转身向外走。
钟成从后边赶上来,拍拍我的肩膀,然后阂拥抱了一下,我们相视而笑,好朋友之间有时候也不需要说太多语言的。
酒席进行快结束的时候,菲菲把她父亲的地址和电话留给了钟成,告诉他方老板这几天去香港谈生意了,可能明天就回京城,嘱咐芳雨和钟成有什么困难可以去找菲菲爸爸。
下午,直到送他两人去车站,我和芳雨没再说太多的话,直到她即上车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这时候芳雨也转过头了,明显的是看向我,我招招手,说了一句没有水平的话:“芳雨,钟成一路顺风。”
当火车呼啸而去,我的脑子里变的一片空白。
第二天,我按时来到班上,同事们好几天没见我,都显得很亲热,连杨月的脸也不是那么冷了。后来主任就叫我去了他的办公室,先是常规性的安抚了我一下。然后递给我一支烟。才说出他的心里话:“林风,这么多年我比较赏识你,并且你的工作能力也很强。我也知道你年轻有血性,可是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劝诫你,有时候一些东西我们是无法战胜的,关键时候你要学会忍,一定要看的长远些。”主任说这些的时候,抽着烟,眉头紧皱着。
“主任,是不是上头给你压力了。”我明白肯定那个辛书记利用职权给我的领导施加了压力。
“这个你不用管,这是我的事情,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就好了,去工作吧,这几天就不要请假了。”主任挥挥手,显得很有力度。
出了主任的办公室,我迎面碰到了我的同学,政工科的林汉。
“你小子,好久没见啊,你急匆匆的去哪呢这是。”
“我来找杨月。你的事情怎么样了,前段时间传闻你坐牢了。”
“你找杨月干什么?”我感到很奇怪。
“你还不知道啊,你不是和她关系挺好的吗,杨月的编制办进来了,需要她填个表。”
“编制办进来了,这几年新毕业这么多学生都没有编制,杨月的就这么容易解决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家好像传闻说,她傍上了一个大款,是那个大款为她解决的。”
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了。是吴新良帮杨月办的编制。(在这里我解释一下编制的事情,现在在一些大城市,编制这东西已不大被人理解了,但是在我们国家的县级城市,编制作为行政事业单位职工的身份认证,依然有着十分重要的决定性的作用,有了编制你就是这个单位的主人,意味着你以后就有了依靠,退休就有保障,收入就有保障。不然你永远都是临时工,不可能长工资,也不可能提干)获得局里的编制,是杨月牺牲纯真的代价,其实想想也无可厚非,所谓的纯真一点都不实际,牺牲这点不实际的东西换来实质的实惠,怎么说也不是一个赔本的买卖。只是可惜了,杨月这么纯洁的女孩子,也不得不无奈的出卖自己了。
回到我的办公室,我拿起电话拨通了辛布政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