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千叶轻轻的拔出被天悦压住的胳膊,翻身朝向冷烈,有求于人,当然要好言好语。
“我又不是出远门,进趟城而已,怎能劳烦冷右大驾!”血千叶说道,身旁男人转过头看来,其眼神深不可测。
血千叶干脆侧支起了身子,温柔的声音中有着些许娇气,冷右的身份不同于一般的侍卫,有他在身边,她不但不能指使着帮忙,就是相处也别扭的很,总不能一口一个冷右大哥,或是你你的称呼吧,至于直接点名道姓,那更是说不出口。
女人一味的抱怨着让冷右相陪无一丝好处,而此时男人的目光却发生了变化,渐由深不可测演变成火热滚烫。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血千叶拍掉男人在其香肩做乱的大手,极不满的斥问着。
邪邪的笑自冷烈嘴角升起,声音低哑的说道,“既然是要我听你抱怨,为何还要如此,难道想施美人计不成!”
顺着男人微眯的眼神,血千叶心中低骂,不就是她的衣服松散了,这一侧支着身子,自然露肉了,臭男人至于如此大惊小怪,至于?他不会是想?未等血千叶想全,人已被冷烈扑到了身下,她果然想对了,被天悦折磨了三天不能偷到腥的狼,今天秀色自己送上了门,还能被放过那就是冷烈的问题了,瞬间燃起的火焰将两人包裹,男人粗重的气息,火热的吻袭来。
“娘,娘娘,呜,呜!”睡眼朦胧的小家伙不知何时醒来,此时更努力睁大双眼看着他的爹爹与娘亲,那眼神中,有不解、有害怕、更是溢满了委屈,娇气的声音中哭腔已现。
在天悦喊第一声时,血千叶便及时扭过了头,待小人儿开始吭哧时,血千叶的手已开始往外推着那又壮又重的男人。
“快下来,天悦要哭了!”血千叶焦急的催促着,娇媚的身子用力的摆脱男人的禁锢。
男人一记重拳砸到了枕头上,恶狠狠的说道,“可恶的小东西,他成为跟我对着来!”
一声低吼,冷烈回归了自己的位置,血千叶则整理好衣服将满脸委屈的小人儿拥到了怀里。
“爹坏,爹打娘,爹坏。”那委屈的小人儿虽重回血千叶的怀抱,还不忘替他的娘亲打抱不平,而血千叶则扑哧一声轻笑了起来,爹打娘?小家伙竟然将刚才那暧昧的姿势当成了,他的那个爆狮爹爹在欺负他温柔美丽的娘亲。越想越笑,越笑越开心,这孩子真是没白疼。
“哼,从明天起,让他跟着春喜睡!”冷烈很是果断说道,语气中没得商量,更不允许有任何反驳。血千叶乖乖的听着,明天的事,只能等到明天再说。
羞见屋中热情的皎月,再次探出头来,洁净的光重新送入了这一家三口的房中,一张大床分成了两半,大床里,月亮将女人的背影映亮,大床外,月亮映出男人郁闷低沉的脸。
一如前几日,冷烈大早出门,至于血千叶的要求,已然有了安排。
“哈哈,看把小主子乐得,夫人定要早去早回啊,否则,老奴无法跟堡主交待的。”从堡里到堡门外的马车前,冷行风的叮嘱就未停止过。
心情大好的血千叶回敬于冷行风的笑,更比平日里多出三分热度来。看着放下马凳的侍卫,血千叶在心里破天荒的第一次称赞冷烈。此次护卫血千叶他们三人的,不是冷右而是堡内的两个侍卫,至于冷右,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好了,与她血千叶无关的人,更乐得清闲少操那份闲心。
马车奔驰,血千叶心情雀跃,摆在眼前的路越来越敞亮,时间,只需要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