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已经走出了屋子。离开这里,想到心里就好受很多。不自觉的,就笑了。一抹苦笑。
简单的收拾了行礼,风韵就坐上了马车。一路的跑马稳稳当当,当风韵下车时,就看到金边的匾上“怡情楼”。不同于‘翠云楼’的正当,有一种庸脂俗粉的味道。风韵不喜欢这儿,一点都不喜欢。从后院进去,发现送她来的车夫在跟怡情楼的管事说些什么。只见那管事一双精明的眸子,来回打量着风韵和那个车夫。后又欢喜的点着头,车夫又说些了什么,这才离开。
车夫离开了,那管事忙拉着风韵问长问短,风韵还没回答又拉着进了屋。上了二楼,一个拐角的小屋。这才陪笑着,跟了进来。
“你瞧瞧我,真是的。大老远来,我都没给你倒些茶水。”坐在深木椅上,那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管事就开口说道,好不客套。
风韵没理她,端起她倒的茶水饮下。
“你叫什么?”那人认真的开口问道。
“风韵!”风韵没有表情,简单的回答。
那人想了想,又问:“你的花名叫什么?”
“就叫风韵吧!”风韵微有些叹气的说道,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
只见那俗庸的女人,又一阵思考才点点头。她打量着风韵,似乎想从风韵五官上得到什么。看的风韵感觉特别难受。她才继而开口问道:
“你有什么特长?”
风韵想想了,还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长。歪歪嘴问道:“跳舞算不算?”
从小就习武,怎么说身子骨也是软的。再加上曾爹爹讨厌自己学男孩子的东西就请了老师专教她女子的技术,才致使她今天不那么落后。
“琴,我会谈古琴。”风韵又想到了开口说道。
那管事的女人笑了笑。“还不错。你是想卖艺不mai身呢?还是quan职?”
风韵板了脸,这个问题不错,至少让风韵知道流赤那混蛋还没为自己做上决定。
“卖艺不mai身。”风韵肯定的说道,“而且我要以蒙面示人。”
那管事根本就没有掌管这女人的权利。第一,她并不是卖给他们的。第二,这可是赤王府的人。虽然吃不上好,但也不吃亏。有钱的进她屋,没钱的出。谁也不甘谁。
“这个随你。今天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晚上,我会在一楼为你造个台子,让你做个自我介绍,为得是能吸引大量的人源。做个准备吧!”管事没有太好的情绪,毕竟不是自己的人。要不然,她做梦笑都来不及。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看她拥有的脸袋,就不压于‘媚香’(怡情楼的红牌姑娘。)哎,真不知道怎么得罪那赤王爷了。
“我该怎么称乎您呢?”风韵见那人似要离开,忙开口问道。
那人停要门边,回头道:“叫我方姨吧!”说完就离开了。
风韵对着这温软柔香的屋子没有多少好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屋的本身是一个妓子的房间。可是,即来之,则安之。没有可以以挑选的余地。
师哥,风儿一点都不喜欢流赤,一点都不喜欢。风儿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你去哪里了,风儿想跟你在一起啊。想做你的夫人啊。泪又一次迷朦了眼眶,谁能告诉自己,这是一段什么样的故事。明明彼此相爱,却只能这样远离。是谁错过的谁?
命运啊
你几经流连在我的周身
我无法左右你,而变得
只能这样看着它继续
我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