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那你下一步要怎么做?”
“何氏集团现在运作不灵,马上快被人吞掉了,所以何老才会请我去参加晚宴。本来这样蚀本又费力的买卖我是不接的,但看在他们何家替我照顾雯雯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会出手帮忙。”看得出,雯雯这几年被人照顾的很好,反正他早就看峥嵘不顺眼了,顺便挫挫他们的锐气也好!
“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诺,给妈妈幸福。”
“我以我的性命担保!!”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滚烫的大手和小手紧紧相握,开始了为幸福拼搏的第一次合作!!——
送走了最后一批宾客,何家顿时冷清起来。
书房里,何劲风,雅芳,婷婷和于冬然四个人面色严肃,各自坐在屋子的角落,气氛沉闷。
“老公,公司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就知道喜好清净的你,怎么会无缘无故办什么晚宴,肯定有问题。现在都这个时候了,你?***隼矗么蠹乙黄鸱值0桑。 毖欧夹奶鄣目醋抛约旱睦瞎氯艨吹侥枪以谒缤非Ы镏氐牡W樱诤拮约禾中模饷闯ぶ涠济环⑾掷瞎挠锹牵栽鸩灰眩榧敝挂⒘怂人缘睦厦。ё判乜攘似鹄础?br >
“妈!!你别激动,你先等等爸把事情说明白啊!你身体又不好!”我快步上前为妈妈抚顺着背,轻声安抚。
“伯父——”于冬然刚想开口询问,却被何劲风一个手势阻止了。
“婷婷啊,你,你以前见过慕容炙情?”慕容炙情的转变太令他惊讶了,种种迹象均标明令他改变心意的绝不是他们之前的那场谈话,而是因为婷婷。难道他们早就相识?
“慕容炙情?”我抬头,对上父亲询问的眼,一张鲜活的酷颜一下子撞进我的脑袋里,那么清晰,那么分明,仿若刻在脑袋里的照片般。我也迷惑了,可我发誓,三年来,我从不曾遇见过这个人,可初见他时,那心底里翻滚上的钻心的疼痛又是什么呢?“我从没有见过他。爸,你突然提到他干什么?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会不会是你失忆前——”何劲风闷闷想了好久,也就是这一种可能了。先是在医院,尘尘把婷婷认作是自己的妈妈,现在,尘尘的父亲也好像把婷婷误认为是某人。天下哪会有这么巧的事?难道婷婷之前跟这个男人有瓜葛,被伤害了所以才失忆?可是慕容炙情的眼里明明是浓烈的爱火啊?又怎么可能会伤害婷婷呢?这其中究竟有多少故事?他是不是快要失去这个女儿了?
“哎呀,劲风,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这跟婷婷失忆不失忆有什么关系?你快说说,我们何氏到底是怎么了?”因为雅芳并没有看到慕容炙情和婷婷相认的一幕,而且一直以来,她都坚定的认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所以完全不在意慕容炙情这一号人物,反而以为老公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故意闪躲。
“哦,只是公司在经营运作上出了些小问题。”何劲风微笑着安抚着自己的爱妻,虽然他一直想瞒着她,但她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些什么。
“小问题?那为什么今天这宴会上,所有的太太见了我都一副很尴尬的样子,躲躲闪闪的?而且于太太竟然拉着我的手,跟我说对不起,没能帮上忙!!”雅芳生气的鼓起了腮帮子,回想起今天晚宴上大家奇怪的表现,避她如瘟疫。
“伯父,是不是何氏真的出了问题?我父亲那边帮不上忙吗?”于冬然不笨,虽然身在音乐界,但商场上的风吹草动他还是有感知的,最近父亲没来由的一再催促自己完婚,难道真的是何氏出问题了?
“真的只是小问题,你们大家都不用担心。刚刚你们不是也听见了,慕容集团准备出资跟我们何氏合作呢!慕容集团你们知道吧!他在S市可以只手遮天,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何劲风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这些话不但是说给雅芳她们听的,其实也是在安抚他自己。何氏有救了,不是吗?一直困扰着他的毒瘤已经有神医肯出手相救,他没理由不高兴的!于冬然跟婷婷拖了三年了,还是修不成正果,恐怕真的是有缘无分,说不定真命天子另有其人呢!总之,只要婷婷幸福,他跟雅芳就放心了,不是吗?
“也对!!”雅芳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刚刚那个慕容什么炙情随便说了几句话,所有的太太们就一下子变了张脸,个个挨过来说恭喜,套近乎,似乎真的是有些办法的!
何劲风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个妻子啊,年纪一大把了,心性单纯的还跟小孩子一样,让他不心疼都不行。他深深的看了于冬然一眼,突然觉得非常对不起冬然这孩子,急忙把眼别开拉起爱妻,‘逃’出了书房。
所有的问题似乎都已经解决了,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眼冬然,他却表情凝重。
“冬然?”我轻声询问,他的眼光直直的定在一点上,思绪却似乎飘远了,甚至连父母已经出了书房都没能察觉,“冬然?!”
“啊!”于冬然终于回过神来,寻剩望着蹲在自己身前的自己深爱的人儿,他的手冰冷,贪婪地吸取着从温润的小脸传到自己掌心的温度,“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我疑惑,脸颊撒娇般在他的掌中轻轻磨蹭,感知到他的不安,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抚。
“你们家里出了问题,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商界不是我的王国,我只能坐在钢琴旁看着你们受困。”于冬然这辈子都未曾后悔自己弃商从乐的选择,但就在今晚,他后悔了。当看到那个强势的男人王者般淡定又霸气的几句话,轻易将整个局面扭转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卑微,就像是一个无用的艺伶。这种无力感深深打击了于冬然一直以来的骄傲和自信,而那个男人眼中炽热的情火同样令他瑟缩。
“冬然,别这么说,现在问题不都已经解决了吗?你还担心什么?”我微笑着安抚眼前这个看似无比脆弱的男人,他在自责,可这些问题根本不能归咎于他啊?
我担心我会失去你。于冬然的眼迷蒙着,却没能把这句话说出口,轻轻抽回手,于冬然起身,落寞的离去,甚至忘记了要说再见。
而一刹那,我的耳边似乎听见了冬然那未能吐出口的悲伤,心跟着酸涩起来。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冬然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的心茫茫然失去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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