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哥哥,人家要你站到诗桥最高处,向着我站立的地方大声的呐喊,纳兰若雪,我爱你,我沈飞要一辈子守护者你,永远不分开。”
“若雪,你这有点强人所难吧。”
“沈飞哥哥,你要说话不算数吗,要违背自己的承诺吗,如果你现在违背承诺的话,人家以后就再也不能信任你了。”
“可是若雪,我现在在金陵大小也算是个名人,又是蜀山下山的使者,这样做的话,有辱师门啊。”
“沈飞哥哥,你不用搬出蜀山压人家,爽快地回答我做还是不做就可以了,不做的话,人家以后也再也不能信任你了。”
“哎,若雪,你这实在是强人所难。”
“沈飞哥哥!”
“真拿你没办法,算了,就满足你一回。反正也没什么,你纳兰若雪本来就是我沈飞的女人,永远都是。”
听到沈飞这么说,纳兰若雪的眼睛立刻转变为桃心状,充满了喜悦。
视线中,沈飞施施然地离开她,缓缓走上诗桥,从毛孔中流溢出的仙罡自然而然地将拥挤的人群向着两边推开,为他向上的步伐清理出了一条道路,沈飞便是顺着这条道路,一步步地走到诗桥最高处,其间没有转身一次,直到站稳了若雪指定的地方,才终于转身,重新望向若雪。
后者双手交叠在一起,紧捂着胸口,脸上洋溢出满满的期待。
沈飞慢慢转身,站直了身体,诗桥桥身本来就细窄,此刻他岔开双腿毅然站立,则显得更加窄小了,由此引起身边人的关注,从最靠近的开始,桥上的人们很快发现了沈飞的不对劲,纷纷驻足望向他,看他深深提气,缓慢至极地抬起双手,粗大的手掌圈住嘴巴,鼓起所有的勇气大声呐喊,声音传遍整个金陵,传入金陵城内每个人的耳中,“纳兰若雪,我爱你,我沈飞要一辈子守护着你,永远不分开……我沈飞要一辈子守护着你,永远不分开。”
发自肺腑的呐喊!这是沈飞动用了仙力发出的声音,能够传遍金陵全城,既然不得不做,那我便做到极致,毫不掩饰,从此让整个天下都知道你纳兰若雪是我沈飞的女人。
“我爱你,纳兰若雪!”伴随着沈飞大声的呐喊,诗桥上下的女人们全部露出羡慕、憧憬的眼神,而男人们则大声唏嘘,感慨沈飞的勇气,赞叹沈飞对于爱情的忠贞。
若雪的眼眶早就湿润了,喜极而泣,掩着面穿过人群,扑到沈飞怀里,“沈飞哥哥,我也爱你,爱你一辈子。”月朗星稀,沈飞和纳兰若雪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拥抱在一起,青衫白衣互相交织,逆天的短发和披肩的长发纠缠,两人的欣长的影子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忘情拥吻——沉醉,无法自拔。
这一天,沈飞向整个九州宣布了纳兰若雪的归属,宣布了他对这段感情的认可,从此以后,纳兰若雪便是他在世上最亲密的那个人。
倚靠柳树站立的楚邪,望着桥上的一对璧人,冷哼一声道:“道士不练功,整天沉迷在儿女私情里,沈飞你再这样下去,早晚废掉。”
……
充满血腥和肃杀的金陵竞技场终于迎来了属于五号擂台的王者之战,对战双方是师出同门的蜀山掌教第十四代亲传弟子沈飞以及白鸟峰峰主楚天涯三子楚邪,两人中的胜利者,将直接与五号擂台的现任擂主打一场擂主挑战赛。
万众瞩目的时刻,楚邪早已当着天下人的面向沈飞下达了战书,胜者王侯,败者寇,只有一人能够出现在七日之后的擂主挑战赛上,而那个人究竟是在早已在竞技场出名,甚至连续多届卫冕四号擂台擂主之位的楚邪呢,还是新进的后起之秀,现在金陵城风头最盛的人物沈飞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疯狂!
观众们早已陷入疯狂当中。观众席上以颜色为界自动分为红绿两方阵营,将全身涂抹成绿色,并且统一穿着绿色衣服,手持绿色旗帜的一边自然是代表沈飞了,那个男人向来以青绿如松的道服示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英挺不凡的气质,观众们支持他,因为沈飞的出现代表了一股逆流,一股人国中间从未出现过的新气象;与此相对应的是,红棕的颜色,红棕色的旗帜、红棕色的衣衫、红棕色的人海,红棕色一直是支持者们用来代表楚邪的颜色,因为他身上万马奔腾的纹身,那其中的每一匹战马的每一根鬃毛都是栩栩如生的,似红似棕,充满了热情和蛮力,所以支持者们习惯于使用红棕色来代表楚邪,代表他招数的霸道,代表他情感喷发之时的火热。与沈飞不同的是,楚邪可说是竞技场的风云人物,最早出现在此处要追溯到八年以前,也就是七八岁的年纪,第一次出现在观众视线当中的时候,没人觉得他会赢,楚邪却用自身霸道的实力给人们上了生动的一课,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甚至成为四号擂台擂主,并且成功卫冕。楚邪堪称是竞技场的风云人物,虽然其中有过失败,却并不影响他在人们心中的位置,特别是那些长久混迹于此处的熟客,对于楚邪都是大大的喜爱,每到下注的时候,总要把赌金押在他身上。
月光清透,万里无云,同出自蜀山的两名惊世少年必将于万众瞩目的竞技场,上演一场少年强者之间的巅峰之战。
“好哦,总算等到了沈飞和楚邪之间的战斗,坚定不移地留在金陵果然是对的。”观众席上议论纷纷。
“我说朋友,你把宝押在谁身上了。”素未谋面的旁边人问道。
“看不出来吗。”那个人揪起了身上绿色的衣衫,那是代表着支持沈飞的颜色,“现在红绿阵营分明,咱们都是一路人了。”
“你压了多少。”
“纹银十两,那可是我的全部身家,都押在沈飞身上了,希望他不会让我失望。”
“我也是呢,押上了全部身家,总共有纹银十五两。”
“比我有钱。”
“有钱?真正有钱的都坐在前排去了,我刚刚看到,第二排一位公子哥随便一出手,便是纹银二百两呢。”
“哎,别说了,和那些富豪巨贾没办法比的。”
“谁说的,总有一天我会比他们还有钱。”
“就靠在这里赌博?”
“还有我的勤奋和努力。”
“赌博的勤奋和努力?我劝你省省吧,真正的有钱人要么就是出身好,要么就是敢打敢拼不怕死,整日里混迹于赌场是成不了有钱人的,毕竟十赌九输。”
“你怎么竟说丧气话。”
“我年长你几岁,早已看透人世了。”
“看比赛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蚁,如果沈飞输了,就全部落得了倾家荡产的结局。”
“是啊,我的沈飞祖宗哦,你可千万不能输啊。”说着,两人同时合十了双掌,摆出默默祈祷的架势,“我们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你身上了啊,沈飞祖宗,可千万别让我们失望了。”
“去去去,两个乌鸦嘴,有什么好祈祷的,要我说啊,咱们沈道尊是一定能够取胜的。”
“为什么啊。”
“因为我的身家性命也押在沈道尊的身上了啊。”
……
一派肃杀的斗技场上,充满童趣的观众们有的没的互相聊骚,等待着两位主角的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