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桔和青杏互相看看,齐道,“那就有劳四公子了!”昊瑱摆手,“别有劳我,我还得有劳你们跟小嫂子说一声儿呢!”
金桔道,“这有何难?四公子且请稍候!我和青杏先去给小姐把晚饭端上来,等用过了就去请您!”昊瑱道,“不用去,我就在这儿等着!”听他这么说了,金桔也不虚礼,带着青杏自去了。
昊瑱原以为得等一阵子,不料金桔她们捧了食盒进屋不大会儿,青杏就出来请他,说小姐待会儿再用饭,昊瑱见此也不客套,随着青杏就进去了……
出来的时候,昊瑱的脸色不大好看,三步并作两步掠过回廊下了楼梯,一掌就推开他和昊琛共住的屋门,动作太猛,门开处风带得桌上的烛火噗噗欲灭,昊琛忙伸手遮了,皱眉,“你干什么?”
昊瑱气哼哼地站到他三哥对面,也不坐,“干什么?我才要问你干什么!”不逊的口气实不多见,昊琛看他一眼,不理会,又拿起桌上的书,昊瑱耐不住,劈手夺过来了,“你还有心思看书?!”昊琛微愠,“老四!”
昊瑱一不做二不休,借着一口气竹筒倒豆子,“三哥,你真对得起我!我前脚跟人拍着胸脯保证你对小嫂子是敬重有加的,后脚就听人说你对小嫂子是在逢场作戏!你说小嫂子毒,你怎么不说你自己狠?人家一个千金小姐就让你这么糟蹋,你还一副委屈得要命的模样?!亏我糊涂到家了,还想替你圆滑圆滑,就你说的那话,你让我从哪说起?你哪还像我……”
“老四!”昊琛沉声,“我说什么了?要你拿出大义灭亲的做派?”
“你……”昊瑱气得一口气差点儿没提上来,“你说你说什么了?”
“老四!你几岁了?!”昊琛提高了声音,昊瑱被他一“镇”,也冷静了些,“你对小嫂子说你对她好是为了做戏?”听小嫂子带着笑轻声说“将军的好只是做戏”,他简直无地自容!
昊琛“腾”地从椅上站起来,“我何时说……”人未等站直,他想起了什么,又缓缓坐下,这话,他说过……可是,他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昊瑱失望外加痛心地瞪着他,李昊琛,英明神武的威远将军平生头一次在兄弟面前期期艾艾,“话是我说的,不过不是我本意!那个,她,那个,呃,不是不愿意与我为妻么,我便说相敬如宾好了,她应了,呃,归宁那天就还都高兴,回来我还说我和她做‘宾’彼此自在,看来不该是夫妻的,我说这话本是想试探她……结果一说到“夫妻”她就不自在,我怕操之过急和她闹僵了,就给自己找个台阶说‘今儿个这出戏唱得你还满意’,她这才没说什么,后来……干吗?”李昊琛莫名其妙地看着昊瑱递过来的马鞭子。
昊瑱咬牙切齿,“你用马鞭子勒死你自个儿得了!”相敬如宾?唱戏?又没有刀架在你脖子上、不会说话你倒是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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