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夫山。”
“啊?”容琳微微蹙眉,疑是昊琛杜撰,这样的山,却是如此直露的名,似乎,不大相称呢!昊琛笑道,“你别那么看我!像是疑到我头上!不信你问老四,或者问子安,来时我们专门打听过了,这山确是叫这个名!”容琳微微摇头,“谁的主意?实是……”昊琛淡道,“这儿既非繁华之地又非什么古迹名胜,当地人口口相传就是这么叫的,无缘无故的当然不会象文人墨客似的有闲心和雅趣去取个什么响亮的名了!”容琳听了也笑,“既这么叫,必是有缘由的……”“那倒是!”昊琛接口,“说是一个年轻妇人,新婚不久丈夫就被征了兵役,一去多年,音讯皆无,妇人就天天登到高山上眺望丈夫走时的那条路,盼着他能早日回来,直等到化成了石像,被后人叫做‘望夫石’,这山也就叫做‘望夫山’了!”
“哦。”容琳应了一声,不再言语,山野故事虽多是捕风捉影,然在此时听了,还是觉得微有寒意,“过了这座山就是边塞了么?”昊琛看看她,“就算是吧。过了这一段,人烟就很稀少了,再走个一两天,就到平卢,那才是边塞,放心,真的边塞倒比旅途看到的很多地方热闹呢!”容琳笑了笑,转头在四散着休息的人中看了一圈儿,“金桔没下来?”
昊琛道,“在车里。苏大夫先去看过了,挺好,就没惊动你。对了,我怎么看到她和青杏对着哭、她还直赔不是?”容琳一怔,随即恍然,轻声道,“就我学的那事。金桔当时说了几句重话,估摸是怕青杏记在心里……”“你不用去解劝解劝?”昊琛想起容琳早晨提过几句。
容琳摇头,“不用。姊妹一样的人,不过说几句气话谁还会去计较?说开了也就好了。”昊琛盯着她,“是么?”容琳浅笑:情分到了的人自不会为这等事心生芥蒂、这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昊琛看着她,轻声道,“那么夫妻呢?夫妻间说了过头话,现在来赔不是能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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