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热闹!”昊琛安慰地对她笑,因为她在意他的感受而觉得熨帖,“一件事、一句话都能惹出是非,今儿个她和她一帮儿、明儿个她又和她一伙儿……对了,那时候教我念书的先生讲鸡鸣狗盗的典故,昊瑱张嘴就说讲错了,说应该是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看容琳不解,笑道,“这是爹的口头禅,妻妾一闹起来,他就吹胡子瞪眼地这么骂……”却也只是骂骂而已,直到家散了,“……后来,二娘死了、五娘走了,就剩下六娘和大娘针尖对麦芒的,爹也没辙,问到底要怎么样,大娘说有她没我,六娘就搬出去了……”
“爹……就那么也搬出去了?”容琳想起那个背着她在炕上佝偻着躺下去的人影。
“先倒也没有,”昊琛也难掩叹息,这么多年,头一次不带了成见地往回看,才发现有些事原本可以是另外的结果,“爹可能是想一碗水端平,两边儿都住,相安无事了一段儿,后来不知怎么大娘不干了,又闹起来,似乎说她是发妻,不能和妾平起平坐,爹要么回来住,要么不准再登这个门儿……”昊琛摇头。
容琳默然。“爹……就再没回来?”
“再没回来住过。也就是年节的能过来吃顿饭,毕竟祖宗牌位还都在这边儿。”
“那么每日公务完了就直接回内城?”他是大禹么、竟能过家门而不入?
“爹的公衙本就在内城,”昊琛想起有些事没跟容琳说起过,“本朝节度使不光统兵,同时也管民政,这几年,我和老大都受封为将军,爹就把兵分为三路,我带东营,老大带西营,他自己带一路,主要负责内城……”
“禁卫军?”
“就是那么个意思吧。公衙私宅都在内城,他自是不用再往这边跑了。”
容琳点点头儿,不知该说什么了,一下听到太多的事,她有些应接不暇了。昊琛看她一劲儿用手抚着眉间,伸手拉下来,把她两手都合在掌心,“别烦心了,有我呢!”
容琳美目微转,轻轻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烦心?”
昊琛睨她,“你说呢?”看他那么不怀好意地笑着,容琳才不上当,“今晚怕不会太平吧?”昊琛一笑,“便是鸿门宴又如何?不还有项伯护着沛公呢吗?”
听他一下把话挑明了,容琳不好再往下接,她倒不以为大娘会有恶意,只是对那未曾谋面的六娘,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一见了呢……jjddyy啊,太感动了~~
燕寒心,我现在还做不到每天更新,以后,也许会,我把这个当成目标~~
首发,请勿转载!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