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生涩如处子,她非执意要挑战男人的**,真不知道该为她鼓掌还是生气。
她的挑逗很成功,芬芳的气息充斥着鼻间,成功地挑起了我的知觉。
可是,我不能!
我不能让这一切真的失控,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切只是个实验而已。她必须保持着清白之身,前去北诏和亲,而她完美无暇的身子,将属于邪君楚弈的男人。
我羞辱了她,以冰冷无情的言语奚落了她,她眨去眼中的泪意,唇角一撇,她反而笑了。
笑得灿烂,笑得妩媚,笑得迷人。
她说:“大王,因为你是大王!你说是,没人敢说不是!”她笑得如三月里的桃花,“你让抄家便抄家,你让和亲便和亲,这蒙舍天下是你的,百官百姓只为你转,呵呵。”
我一言不发,看着她笑,听着她讲。
“可是,做大王不能虚伪,不能摇摆不定,知道么?”抬起手指,她指着他,明媚的大眼中看不到恐惧,“为什么一定要吞并三诏,为什么一定要与邪君和亲?下棋时死局都可以下成和局,蒙舍为何不能与其他三诏并立?”
我冷眼看她,之前的热情至此已全部被浇灭。在我眼里,可以有耐心听她讲完,并不代表他会赞同她的话,妇人之见而已!
王者,说话岂能出尔反尔?在我的生命中还从来没有因谁而改变过决定!虽然她的话让我吃惊,但是,她别以为自己的三言两语能打动我。
“好!那你便好好记住——你!曲咏唱!只是代表蒙舍去北诏和亲的公主而已!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记住自己该做的事便罢!”我面无表情地说出这句话,溢在舌尖的竟然有点酸涩。
那一夜,我失眠了。
不是为了国家政事,而是为了这个叫曲咏唱的女子,她——似乎搅动了我两年来平静无波的心。想到慕千寻和楚弈,我的心有种前所未有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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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春风中荡漾着丝丝暖意。
诏和宫里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身影,似曾相识,我惊异地发现那正是差点被我遗忘的落雪姑娘。她说她听说咏唱病了,要去诏华宫看望,未料走错了地方。
尽管,落雪与瞳瞳有那么几分相似,但是我还不至于将她错当成瞳瞳,对我而言,瞳瞳虽是过去了,却也无可替代。
咏唱病了?
心里有点担忧,几乎已经忘记了担忧一个人的感觉……
我顺从了自己的心,去了诏华宫,结果该死!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让她的丫鬟躺在床上装病,自己私自出了宫!
愤怒狂燃。
曲咏唱——你真够胆!
等了一天一夜,她回来了,与慕千寻还穿相似的白衣宛若一对璧人,他们是一起回宫的。
我几乎要抽出腰中之剑,直接刺过去。
握起十指,我咬牙忍住了。
我告诉自己,怎么能为一个“棋子”如此冲动,她若胆敢破坏和亲计划,与慕千寻在一起,我定不会顾及任何情面,直接处置他们。我倒要看看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究竟能掰出什么理由来。
原来,她去了花月楼,去学习真正媚惑男人的本领。
我听完,不知心内流淌的是何滋味,隐忍的愤怒与冲动之下,我接受了她刻意的挑战。她倾尽所能将媚惑的本领用在我的身上……该死的女人,她应该知道自己的魅力吧?我承认,我已经忍不住了!
那一刻,我的脑子里没有任何吞并与统一的计划,我只是强烈地想得到她!
幸好小部落与落雪刚刚好前来,否则后果真的会令我后悔……
我去了冰泉池,那是我自小用来加强练功的地方,冰冷刺骨的泉水可以令我冷静下来。
忆起了瞳瞳……
甜美的笑颜,只想给她无尽的温柔和呵护。
两年前,她告诉我,她根本不爱我,然后消失了……就那样消失了,没有留下一点消息,我苦找了两年,依然无获。
而这天,我想到了她,满心除了逐渐模糊的苦楚,还有着更复杂的说不清的情绪。
……
曲咏唱和慕千寻,月下,我看到了他们相拥的身影。
他们怎可如此胆大?
两个人明明都知道我的计划,却还在此倾倾我我,孰可忍,孰不可忍!
我让慕千寻出宫寻找他的师兄,他却在这与我的“棋子”依依不舍,我的手已握住了腰中的软剑。
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有种残酷的热血在身体里奔腾,我怀疑自己真会冲了上去!
我不允许有人破坏我的计划!
我当然也不会如此轻易就真的杀了他们。
当我质问她时,她却连平日妩媚的欢颜都没有,她不愿意再表现媚惑天下的一面吗?她要展现自己真实的个性了吗?
没有看到她狡猾妩媚的笑颜,不知为何,我觉得若有所失又觉得莫名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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