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为何不能来?你不是国妃么?呵呵……”他低笑着,自喉间溢出一串笑声,摇晃着走近她,“本王的妃子,本王为何不能来……”
酒气喷薄在她细致的肌肤上。
不知为何,粉颊瞬间变得火热。
赶紧拢了拢衣裳,她已意识到自己薄薄的白色外裳根本遮掩不住粉色的亵衣。
悄悄往后退开一步,泪西戒备地紧盯着他。
面容依然如蕴有日月灵气的美玉,淡雅而润泽,可是他深幽不见底的瞳眸看起来危险极了!
有愤怒、鄙夷和嘲笑。
那些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见到他时,都更深更沉。
她得避开他。
再小心地躲过一步。
他却手臂一伸,她毫无抗拒之力地被拽进一个宽阔坚实的怀中。
双臂紧箍着怀中的娇躯,仿佛怕她会逃脱。
力气很大,毫无怜惜,勒得她肩头发疼。
泪西刚要挣扎,醉气熏人的楚弈已经开口,语气阴森地吓人:“警告你,最好别动,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全身涌上一层冷疙瘩,他的话像一个冷血的杀手。
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身子立刻僵硬地如同一座石雕,惟有心脏一声比一声跳得响亮。
他头一低,恶狠狠的声音响在她的耳侧。
“虚伪的女人,阴险的女人……本王从未见过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以前忘记自己怎么说的吗?”他突然推开她一点,眼睛像刀一样凌厉。
“我没有忘记……”泪西小声地为自己辩驳,她有点惭愧,自己的确没有说到做到。
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对视着他醉颜上的黑眸,仿佛在等待他的批判。
楚弈修眉一皱,收紧了下颌。
猛然间。
他再次抓过她的身子,突然用力地摇晃起来,边摇边说:“你没有忘记?你敢说自己没有忘记……我看你根本就是贪图国妃之位,表面说得大方,实则暗地里想尽办法要保住这个位置……是不是?”
“不是。”泪西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摇得头晕眼花。
“你还敢说不是?”他声音更加阴森。
“不是……”
若非一时被刺激昏了头,若非他总是以那样一副高傲藐视的姿态看她,若非记得母妃信中的再三嘱托,他以为她会愿意呆在这里?
一切还不是为了他!
莫须有的灾难,命定的国妃,谁都无法证明那是真的,即使是真的……
不,他不值得。
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昏君,不值得她守护着。
她想守住这个地位应该只是为了北诏,为了百姓!
“你就是……就是!”他继续抓着她的肩,更加用力地摇着。
泪西想挣扎,想摆脱他的箍制,未料那双大手如钢铁一般坚硬有力,连同脆弱的肩膀要被捏碎了一般。
“不是……不是……不是!”
一股倔意从心底冒出,她干脆咬着牙,一连几声地反抗着他。
“可恶!”
一张俊脸前所未有地难看,嘴角狠狠抽畜了几下,他死死盯着她苍白的容颜。
平淡的五官,在灯光下奇异地浮上一层亮光,眉心的朱砂痣殷红似血。
一看到那颗痣,他便烦躁地想起所谓高僧的话……
大手拽着她纤柔的身子,从屏风外面拖到了内室。
“你以为否认就成了吗?你以为在那么多人面前拿出五大元老和父王母妃,我就怕了吗?”他吐着酒气,眼睛有点发红,“我告诉你,只要想废你,随时都可以!”
“我知道……”
“你知道,呵呵,对喔……我怎么忘记了,你这个虚伪又丑陋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事先想好这些,再来想对应之计……”
使劲伸出小手,泪西想推开他。
她摇着头:“放开我……随便你怎么说,我何泪西对你、对国妃之位一点兴趣都没……啊……”
一双大手,闪电般掐住她的脖子。
脖子细嫩,她困难地呼吸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面前距离不过巴掌远的男人,完美无暇的俊脸荡漾着恶魔一般的笑容。
他手指的力道却没有因为笑容而放松。
空气,逐渐稀少。
四肢有点僵硬,冰凉窜过十指,直逼指尖。
她拼命地呼吸,薄薄的嘴唇张了开来。
“呵呵……”难以想象,这样一个披着完美外衣的混蛋……
泪西模糊地想着,他不会真要杀了自己吧?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挤出最后一句话:“你……真想杀了我……”
“呵呵……”楚弈低低地笑着,让人分不清真假。
直到嘴上传来异样的感觉,泪西才骇然地重新睁大眼。
他……他……
乌黑的睫毛,深幽闪烁的瞳眸,他的眼睛冷冷地半眯。
利光在他的眸底深藏。
而他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改变了位置,一手紧箍住她的纤腰,一手稳固住她的小脑袋。
柔软发亮的青丝穿穴在他修长的指尖。
男性冷薄的双唇,却正牢牢捕捉住她的,她却只能从刚刚的空气缺乏中慢慢恢复,正努力地吸着气……
他灵活地舌头不期然窜进了她的唇内。
“唔……”
他这是在做什么?
亲她吻她还是咬她?
一回过神,泪西发了疯般捶着他,不愿意受到这样毫无感情的羞辱。
他只是在玩弄她,惩罚她而已。
酒气在他们的唇齿间扩散,有种难以抗拒的热力在薄薄的衣裳间传递。
楚弈绷着脸,冷着眸,执意要将惩罚进行到底。
虽然,他不屑,不愿意碰她,但是,在刹那间来不及细思考的情况下,他已经欺上了她的唇,尤其在看到那双明眸睁得老大,拳头雨点般捶过来的时候,一股快感在心底涌现。
她越在乎这个,他就越是得意。
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一股报复有效的得意。
他吻着她,咬着她,又莫名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甜蜜和芬芳,直直窜入鼻间,撩拨着男性的知觉。
大手一扯,半透明的薄纱立刻脱落。
“不……”泪西被推到床上。
粉色的小床立刻一晃,他的身躯敷了上来,故意重重地压着身下的娇躯。
惩罚,报复,仅仅如此而已。
他的眼眸已眯成了一条线,从来不屑以这种方式对待女人的楚弈,在瞧见她从来都淡然如水的脸庞,突然转为慌乱的那一刻,坏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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