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不远,在队伍的末端,有队员惨吼一声,蓦然惊动了一戒等人。一戒等人回头一看,众人都吓了一跳,只见那位队员满脸都是紫红色的血泡,那表情痛苦的很。
“快走。”卢比低声提醒一声,加快步伐朝向前冲。
一戒迟疑一阵,不忍心丢下那位队员,欲想去救那位队员,却又被鹭鸶拉住了,鹭鸶道:“没救了,血蛭虫已经流满全身了。”
那位队员痛的浑身直打哆嗦,痛苦的表情显得有些狰狞,即便如此,那位队员仍然强忍着痛苦,低声劝道:“队长,不要管我了,你们快走,我感觉到有很多小东西正在向这里爬行。”
那位队员说完,实在忍不住,脸上的血泡终于破裂,流得满脸都是鲜血。
一戒怔怔的看向那位队员,心底好似受到了针*。就在那位队员倒下之后,浑身抽蓄了三下,便倒进了厚厚的积叶中。被积叶掩盖,再也看不到那位队员的踪迹。
“啊……这是什么?”又一位队员低吟一声,吓的惊慌失措。
就在这位队员刚叫了一声后,只见这位队员的脸皮直动,就像蟑螂在他的皮下游走一样,鹭鸶看到以后,惊慌道:“一戒,快走,越慢的话越容易被攻击。”
一戒怔了一下,看向这位刚被感染的队员,一戒有说不出的痛,但是这次,一戒不敢再怠慢,匆匆加快脚步,去追赶卢比。
从追赶上卢比以后,一戒才道:“卢比,你指定好路,我带大家一起瞬移过去。”一戒不忍心再看到有队员拉下。
“切,不要以为有瞬移就万事大吉,这里的方向我也不清楚,只有沿着树上留下的痕迹走,还有就是,瞬移只是飞行的速度达到超然而已,万一遇到绿树,我怕我们全体都要完蛋。”卢比毫不客气地回应一戒。
“这样走下去,我们到底要牺牲多少人?”一戒愤概道。
“你以为我愿意呀,下一个是我也说不定。”卢比怒红着脸,望向一戒。
见到二人拔怒相向,鹭鸶劝道:“一戒,你冷静点,在这里谁都有危险,不单单是他们,其中还包括了你,卢比与我。”
众人恢复了正常的行使速度,被鹭鸶这么一说,一戒当时止住了声音。一戒也知道,在这里,无论是谁都有可能受到血蛭虫攻击。
一戒只希望,人不要牺牲的太多,因为还没有面临真实的大作战,死去的人一定感到非常痛恨。
默默的,行走了许里,这几里路走的倒很顺畅,一路上什么都没有。
沉默中,光头打破了宁静,淡声道:“我们好象摆脱了血蛭虫。”
“不要那么说,这里面积很大,到处都有。”鹭鸶提醒光头不要松懈。
“小心。”卢比惊叫一声,猛退一步,直接将一戒推开。
因为一戒的情绪很低,根本没注意到什么,还差点没有被卢比推倒。一戒左顾右盼一番,并没有发现特殊的地方,面色愠怒道:“卢比,你到底想干什么?”
“救你,走路的时候要小心点。”卢比的面色也不是很好。
“一戒,快走。”鹭鸶一推一戒,让一戒跟紧卢比,鹭鸶解释道:“刚刚的伪咫虫差点就攻击到你了。”
“伪咫虫在哪?”一戒理直气壮,以为是卢比怀恨在心,故意给自己难看。
“你看那树上。”鹭鸶指着身旁不远的树干上,只见树干上钉上了一个小树枝,一戒奇怪道:“那只是一个树枝而已。”
一戒没有看仔细,月利亚提醒道:“在树枝与树干的紧挨处,那地方有些紫黑色的黏液,你难道没有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