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仁痛哭,二位夫人觉得好玩,干脆拿三个孩子取乐。她们令三个孩子跳西戎舞,小黑涂和米睿勉强跳了,每人得到了一块肉。她们将肉扔到地上好像喂狗一样让他们爬在地上吃。米仁不会跳西戎舞,二位夫人令驴九、驴十打米仁,不给他食物吃。
二位夫人又让驴九、驴十、九母驴和十母驴与她们赌酒,让三个孩子站在一旁观看。米仁腹中饥饿又糟到毒打,因此一直在旁边痛哭不止。这样,从大帐篷外边听内面的声音显得十分热闹。
大帐篷内用于取暖的柴火不多了。大帐篷内用于取暖的干柴,本应由驴十、驴九拾柴供应,然而他们最近一直让三个孩子到山上去捡。此时,驴九、驴十请求二位夫人同意让三个孩子到山上去捡干柴。二位夫人同意了驴九、驴十的请示,但是,前提是他们二人得继续陪她们喝酒。
三个孩子没有吃饱饭,衣服又十分单薄,因此想在大帐篷内多呆一会儿,希望多得到一些食物,但是,驴九、驴十却急于赶他们去山里拾柴。因此,就发生了阿陀迦叶来到大帐篷外边时听到和看的情况。
十母驴对以上情况十分清楚。她想,若将实际情况告诉阿陀迦叶,二夫人和驴十必死无疑,驴九的手和大夫人的手碰过至少要遭到毒打,而她和九母驴没有管好各自的“驴”也要受到惩罚。于是,她打定主意不告诉阿陀迦叶实情。
“十母驴,如果你不回答老爷的话,老爷便立刻杀了你,将你的尸体剁了喂狗!”阿陀迦叶威胁到。
“老爷,奴才们只是按照二位夫人的命令,陪同二位夫人吃酒席。期间是嬉闹了些,但并没有做出过份的事情。”十母驴战战兢兢地说。
“老爷的三个徒弟是如何到大帐篷内来的?驴九,你回答。”阿陀迦叶说。
“回老爷,您的三个徒弟是到大帐篷内讨食物来了。奴才觉得不妥,因此赶他们出去。他们刚出去就遇见老爷您回来了。”驴九回答。
“米仁为什么一直在哭?”阿陀迦叶问。
“嫌夫人赏赐的食物少,因此无理哭闹。”驴十说。
“你们在说假话!是在拿你们的性命开玩笑吗?”阿陀迦叶冷冷地说。
突然,阿陀迦叶不见了。二位夫人一直爬在地上不敢抬头,因此,没有发现阿陀迦叶不见了。驴九、驴十偷眼看到阿陀迦叶不见了。十母驴和九母驴良久听不到阿陀迦叶声音,偷眼看不见了阿陀迦叶。
时间过了半个时辰,大帐篷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二位夫人终于忍受不了爬在地上的痛苦,也偷眼看旁边,发现阿陀迦叶不见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帐篷内的六个人全都抬起了头。他们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阿陀迦叶的影子。
大夫人阿娇有八个月的身孕,十在忍受不了爬在地上的痛苦,首先直起腰来平了身。她确实不能再坚持了。大家跟着她也都平了身。
“老爷去哪里了?”二夫人阿奴问。
没有人立即回答。驴九和驴十来到大帐篷外边,发现外边一个人也没有,风雪依旧,三个孩子和阿陀迦叶刚才留在雪地上的印迹已经被风雪抚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