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阿大爷,鹘望地形独特,其它三面是陡峭的悬崖不能通行,这个沟堑是唯一能够到达鹘望的路。”北约回答。
“和你们一个族的那支,也是从这里过去的?”阿陀迦叶问。
“正是。”北约回答。
“路径在哪里?!”阿陀迦叶吼道。
“就在这沟堑中,小人可以领路。刚才这两位大人也许知道路。”北约指了指公羊、远海说。
“阿大爷,还是让这个土著驴带路吧,他们经常翻越这个沟堑,比小人和公羊更加熟悉路径。”远海说。
“土著驴,你来带路!”阿陀迦叶吼道,“若不老实,阿大爷立即宰了你!”
“是,阿大爷,小人一定尽力。”北约说,“但是,小人不能保证没有一点伤亡。”
“大概能伤亡多少?”阿陀迦叶问。
“十成中的一成。”北约回答。
“也太多了些吧?”阿陀迦叶说,“如果这样,阿大爷我这一千驴奴才岂不要损失一百余?”
“小人说的都是实话。”北约说,“现在鹘望的那支约特族部落,也是从这里翻越过去的。当年翻越这个沟堑,也损失了十成中的一成。”
“什么鬼地方?!”阿陀迦叶又埋怨起来。
绍和、克东听了北约的话和阿陀迦叶的埋怨,瞧着眼前的深沟,心里越发害怕起来。
“老爷,我们还过这个沟堑吗?”克东怯怯地问。克东现在瘸了腿,他非常担心自己能否过得了这个沟堑。
“克东,你这个驴日的胆小鬼,什么意思?不想过这个沟堑到鹘望去了吗?”阿陀迦叶骂道。
“是的,阿大爷,小人驴日的胆小鬼。小人瘸了腿,恐怕要死在这个沟堑里,不能再伺候老爷您了。”克东说。
“哈哈哈……阿大爷忘记了你昨天变成了瘸腿驴。”阿陀迦叶看到克东作践自己,不由地高兴起来,“你个驴日的克东,回鹰觑去吧!”
“多谢阿老爷心痛我这头驴日的瘸腿驴,小人这就回去照应阿老爷在鹰觑的狗驴们。”克东如遇大赦,连忙说,“请阿老爷您多保重!”
“滚!”阿陀迦叶突然变脸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