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劫匪听说制服他们的是秦军官兵,惊诧不已。
“你是在糊弄我们吧?刚才你们对那个负伤的人还说你们是失禾的人,现在怎么又变成了秦国官兵?”劫匪头目说。
“我们的确是秦国官兵。”年长点说,“我们是大秦平暴大将军杜回手下官兵,是专程来西戎平暴的,平暴的对象就是阿陀迦叶和失禾这些危害百姓,与官兵做对,阴谋造反的坏人。”
劫匪头目听了,激动地说:“你们,你们是敢于找阿陀迦叶麻烦的大秦官兵,阿陀迦叶及其走狗也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么,那么你们还杀我们不?”
“我们为什么要杀你们?凡事得讲道理。”年长点问。
“对于我们,从来没有道理,我们从小到大都被教训必须服从,没有什么理由。在阿陀迦叶管家眼里,我们早晚都是狗食,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后来,他们认为我们应该立即成为狗食,可是,我们却违背了他们的意志。更何况,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劫匪,你们完全有理由立即杀了我们。”劫匪头目垂头丧气地说。
“你们确实不应该是天生的狗食。你们成了劫匪以后,如果没有干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可以饶你们不死。什么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呢?比如,杀害无故的人。”年长点说。
“我们在抢劫的过程中为了得到食物伤了不少人,也杀了一些人,但是,我们杀的都是阿陀迦叶和失禾的人。”劫匪头目说,“对于百姓,我们,我们只是抢他们的东西,不伤害他们的性命,因为,我们需要他们的东西才能够活下去。”
“看来,你们确实有罪,也许罪不至死。这样吧,你们跟我们回去,去见我们的官长,有罪没罪,怎么发落,由他们决定。”年长点说,“我们有军务在身,如果你们能够帮助我们完成任务,我们可以在官长那里为你们求情,也许你们就没事了。”
“你们,究竟想让我们帮你们什么?”劫匪头目现在对这十个人已经没有了敌意。
“我们想打听两个地方,这两个地方名字叫鹰觑、鹘望。”年长点说,“这关系到阿陀迦叶的去向问题,我们一定要找到阿陀迦叶。”
劫匪头目认真想了想说:“我们没有听说过这两个地方,也许有一个人知道。”
“谁?”年长点急切地问。
“刚才被我们射伤的那个人,他说他叫公羊。他刚才没有向你们说实话。他肯定与失禾、阿陀迦叶有关系。”劫匪头目说,“他对我们说,如果我们杀了他,阿陀迦叶、失禾不会饶了我们。他的口气很大,也许他知道这两个地方,或许他知道阿陀迦叶、失禾在哪里也未可知也。”
“哎呀,差点让那个混蛋给逃跑了。”年长点说,“真是人不可貌相呀。把那个不老实的公羊,和这几位阿陀迦叶的奴隶——我们的兄弟,全部请到秦军大营里去,交给官长处理。”
“我们已经死过了,我们愿意和你们去秦军大营。”劫匪头目说,“希望你们看管好那个公羊狗奴才,凭直觉,他是个很有来头的人。”
“请上马与我们同行。”年长点的对劫匪头目说。
劫匪头目听了,一声招呼,五个劫匪全都上了马。
年长点命令手下将公羊也扶上马,夹杂在队伍中间,并交待两个兵士专门看管他,不能让他死了。
“回营!”年长点命令。
一行十六匹马急驰而去。
定简灵在暗处将这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刚才,公羊的马原地打转不前,就是定简灵在暗中使的手段。
定简灵现在知道,五个劫匪是逃脱阿陀迦叶控制的奴隶,后来的十个人是平暴大将军杜回手下的大秦官兵。
定简灵本打算,暗中让公羊摆脱劫匪、官兵的控制,让公羊去找哈忍,但是,当他发现公羊伤势较重时,就改变了主意,他得先让公羊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