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死K,噎死K。”
岳母随手从桌上抽出大号银针,即刻为刘兵诊治恶疾。
不多时,刘兵脑袋上早已插满银针。
刘兵拿着镜子照了照,发现自己活脱脱像只布满防御的刺猬:“不大对劲吧,刚才不是说手心有包吗,这咋全扎脑袋上了?”
岳母呵呵一笑:“你不懂,手心有包那是脑袋混沌所致,只要把其中淤血放尽,才会真的见效。”
刘兵默默点头: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只要您高兴就行啊。
郭秀瞧着刘兵愈发酱紫的脸色,不由担忧询问:“妈,你没搞错吧,我老公的脸色咋看起来那么像茄子呢?”
“这个,这个属实正常啊。”
岳母冲郭秀挥挥手,“你起开点,小心被血溅身上。”
话落,直接把扎在刘兵脑袋上的银针根根取下。
“妈,我老公脑袋吐血了!”
郭秀惊声尖叫,霎时将刘兵惊得面无人色:“完了,我要上天了。”
岳母眉头紧皱,心里暗自盘算:这次我小露身手,准把女婿吓得半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出去鬼混。
一念及此,脸上不禁装的越发惆怅:“哎呀,你这病有点重。”
刘兵不明所以,心怀忐忑:“有多重啊?”
岳母沉吟一阵:“这话不好说,但是得每天准时回家进行针灸治疗。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缺一不可,少一天都可能让你半身瘫痪,下不了地。”
“妈,我不放弃治疗,我肯定准时回家。”
“注意我说的条件,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缺一不可。”
“好好好,一年就一年。”
被吓懵了的刘兵不疑有他,面色难看的又和岳母拉了会家常,这才被搀扶到沙发上。
郭秀紧皱眉头,轻轻给他按压肩膀:“老公,说话要算数,答应咱妈的事情千万不能忘。”
“嗯,我记得呢,这事肯定忘不了。”
刘兵动动干裂嘴唇,隐隐发觉眼皮有些沉。
就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郭秀坐了过来:“老公,扎完针,有啥感觉?”
“感觉,感觉有点困。”
“你先等会再睡,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郭秀伸手撑住他的眼皮,一脸郁闷道:“老公,艾纯琪真是你的青梅竹马呀?”
刘兵打个哈欠:“不是。”
“骗人!”
郭秀满脸不信地轻哼一声:“不是青梅竹马,那你们为啥眉来眼去。”
“眉来眼去?”
刘兵倍感好笑的搓搓鼻子:“想多了吧你,我们就是很久没见的同学而已。”
郭秀把嘴一撇:“不对,我总觉得你们之间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哎呀呀呀,这话说得那叫一个酸哟。”
刘兵将郭秀揽入怀中,顺势亲了一下:“么,整天胡思乱想很容易失眠的知不知道?我看没啥事,咱还是早点睡吧。”
“你先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呢。”
郭秀猛掐刘兵腰间软rou,这倒让他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行行行,那你快说,我真的很困啊。”
在这之后,郭秀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
刘兵半眯眼睛,貌似认真在听,可脑子里却早已一团浆糊。
郭秀前面说的几句话,刘兵还能‘嗯嗯啊啊’随口敷衍。
可是到后来,他直接放飞自我,开始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