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付出代价,那也是由几个倒霉记者来背锅。
钱钱钱,这就是马金娜的终极目标。
这女人为了自己利益,还真是不择手段。
既然她选择不要脸,那刘兵也是可以接受的:“好,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一手签字一手放人。”
“行,明天早上九点,咱们玫瑰山庄见。”
马金娜打声招呼,起身往卫生间去。
刘兵正想趁此离开,不料卫生间里忽然传出马金娜的一声尖叫:“啊!!”
刘兵吓了一哆嗦,转身扯着嗓子询问:“你咋的了?”
话落,房内电灯突然熄灭。
此时,马金娜的哭泣声越发急促,越发清晰。
刘兵盲人摸象一样凑到卫生间门口,轻声道:“马金娜,马金娜你没事儿吧?”
因为太暗,刘兵一个没注意不小心摸到一片柔软。
马金娜尖叫:“啊!你摸我!”
刘兵赶紧否认:“不是我!”
“那是谁?”
马金娜下意识追问,刘兵一下被噎得面红耳赤:“呃啊,咳咳咳....好像还真是我。”
屋内陷入一片沉寂,这时,刘兵隐隐听到水管流水的动静和马金娜轻微的呼吸声。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刘兵发现对面站着的马金娜衣服某处被划破一个小口子。
怔愣时,马金娜‘呀’的一声叫出来,然后就把刘兵死死抱住。
刘兵害羞得轻咳两声,“我说,你能别用两个小笼包夹着我的胳膊吗?”
马金娜甩开他的胳膊,气呼呼道:“坏蛋,占了便宜还要损我两句,你可真不要脸。”
刘兵很无奈:“说啥呢你,谁占便宜了,我刚才不就是碰到你的脸蛋儿了吗。
要说占便宜,好像是你占我便宜吧?”
马金娜无所谓道:“反正这里没别人,谁占谁的便宜又有啥关系。”
“什么!这种话你都能说出口?”
“切,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马金娜再次把刘兵死死抱住,娇嗲道:“坏蛋,这里你说了算,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确定?”
“嗯嗯。”
“ok,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哼哼哼....”
“好啊好啊,那就快点儿开始吧。”
“我去!”
刘兵将马金娜一脚踹飞,撒丫子就往外面猛跑,“好险好险,差点吃个大亏。”
气喘吁吁从楼上跑出来,打个车直往家里返回。
路上给邱阳去个电话:“小子,不用在医院蹲着了,韩傲雪过几天就能放出来。”
“啊!真的假的?”
邱阳有些难以置信:“你小子怕不是喝醉了说的酒话吧?”
刘兵摸摸头:“酒是喝了不少,但我没喝醉。”
“我擦,你还真喝酒了?”
“嗯,这有啥问题呀。”
“行了,早点洗洗睡吧,我还得继续去蹲点呢。”
“哎哎哎,不都告诉你.....”
刘兵话未说完,哪知电话早已挂断:“这什么玩应儿,他咋不信我的话呢。”
来到自家小区楼下,看眼时间才9点一刻,于是刘兵在外面长椅上闲坐一会。
直到散尽满身酒气,这才轻手轻脚的往楼上去。
掏出钥匙开了门,刘兵发现郭秀和岳母竟然坐在沙发等他。
见他回来,岳母不由分说上来就把他往沙发上牵引:“你个兔崽子这么不让人省心,出门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随手在旁边药箱摸出那包长针,气呼呼道:“你看看你,扎针都错过最佳时间了。”
刘兵有点恐惧:“妈,您下手轻着点,可别像以前...”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回肯定轻轻给你扎针。”
岳母年纪大了,有些老眼昏花,一针下去没找准位置,搞的刘兵嗷嗷直叫:“妈,妈!轻,轻点。”
“哎呀,你这孩子嚎什么嚎,不疼不起作用。”
岳母单手按住刘兵脖子,正要再次下针,还是郭秀出面阻拦道:“妈,要不还是我给他扎吧?”
岳母扭头瞪她一眼,显得很不开心:“咋的,信不着我是不是?”
郭秀赶忙挥挥手:“没没没,你扎就你扎吧。”
眼见无法劝动岳母,刘兵开始眼泛泪光:唉,真是太糟心了。
扎针空当,郭秀当着岳母的面抱怨起来:“妈,你也不说说刘兵啊,他大晚上不好好在家呆着,老往外边跑啥跑,我看他就喜欢多管闲事。”
刘兵憋的满脸通红:“媳妇,搞搞清楚好吧,我那不是多管闲事。”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把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本以为老老实实交代一切,她们定会夸讲几句,哪知岳母第一个暴跳如雷:“什么玩应儿!你刚才出去就是找一个女人喝花酒!”
刘兵汗颜:这都什么形容词,怎么听上去那么像古代去青楼吃饭一样?
一念及此赶忙纠正:“不是喝花酒,喝的是啤酒。”
“啤酒,啤酒也不行啊!”
岳母伸手招呼郭秀:“姑娘,你过来。”
“我来了!”
郭秀把拳头捏的嘎巴响,过来一把拎起趴在沙发上的刘兵,沉声怒斥:“刘兵!你太无耻了啦,竟然大晚上夜会马金娜!!”
刘兵闻言吓得冷汗直冒,关键时刻急中生智大声嚷嚷:“媳妇先别动手,我有话要说。”
“说!”
郭秀咬牙切齿,岳母也是义愤填膺:“说不好就揍死你,揍完再扎针,扎完再挠脚心。”
刘兵艰难吞口唾沫,这才口若悬河一通胡吹乱侃:“马金娜哪儿能跟我媳妇儿比呀,你看她长着一张大饼脸,单眼皮、嘴巴又不好看、鼻子又不挺、头发又稀疏,最关键身材臃肿好似一口大水缸。
哈哈哈哈哈,这种丑女人别说主动送投怀送抱,哪怕是多看她一眼,我都忍不住想吐哇。”
话音一落,郭秀顿时怔愣当场,岳母听完却是一脸怒气:“刘兵!你这是变相埋汰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