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我看你一定是被骗了，书读的越多越傻，现在不是常常有什么硕士、博士被人家骗去乡下卖掉的报道吗？女儿，妈妈现在是关心你，趁早回头。”方晴拉住燕妮的手，眼泪都流下来了。
“老妈，你有没有搞错？你不相信女儿也罢了，难道秦爷爷的话你也不信？秦爷爷是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燕妮也傻了。
“啊？难道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可能吗？”一语惊醒梦中人，方晴也是太关心自己的女儿，忘记了还有做国家安全局局长的秦世伟也在，女儿有可能上当受骗，但国家安全局局长被骗的可能性是没有的，虽然如此，她还是一下子接受不了。
“当然是真的，我会骗自己的妈妈吗？”燕妮说道。
“那你告诉我杨晓枫的钱是从哪里来的？”方晴还是不太相信。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是公司的绝对机密，你女儿还到不了这个层次，我还要努力。”燕妮一本正经地说道，事实上燕妮也确实不知道，知道钱是怎么来了，公司只有杨晓枫、闻一珊和杜幽兰，马芝兰也不清楚。
“好，我就算杨晓枫确实有钱，那你和他现在是什么关系？”方晴问道。
“我只是他的女朋友之一。”燕妮有些中气不足地说道。她知道这件事迟早是要和自己家人说的，现在妈妈问起自然是告诉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