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针剂两万三,高顺是觉得这个报价有点扯了,联想dai理商的价格,高的有点太离谱了。(看啦又看手机版)这种药在美丽国也不过卖一千多美金一支,舀到国内翻了一倍还多,也可以说是暴利了。六支一个疗程,连续使用二十周,算算可真是笔天文数字。
四十多岁的女药品监管人员,看看满满一大箱子低温储藏的药品,骇然之下往四周围看看,昏暗的灯光里温度还很低,突然有点阴森森的感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很警觉的问:“这箱药哪来的,你一个小医生哪来这么多钱?”
高顺冷笑一声也懒的搭理她,见过土包子就是没见过这么土的,我的药品哪来的还得跟你报告吗。
陈芸当然不肯放过揶揄她的机会,冷笑一声讽刺她:“林同志好象管过界了吧,人家有没有钱好象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怎么样啊林同志,二万多块钱一支的药,真的假的你也分不出来吧。”
这话还真是让她说对了,真的假的她还真就分不出来。一个男的打开另一个箱子,再次被箱子里的特效药吓了一跳。
哑然之下结结巴巴的招呼一声:“林姐,这箱子里全是英国原装的格列宁,定价是二万五一瓶,白血病专用药。”
这个药外号又叫救命药,林同志已经听的头皮发麻了,就这么两箱子药的价值,就已经足够买下几辆豪华跑车了。林同志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踢到铁板了,骑虎难下的同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硬抗。人嘛,活的不就是个面子吗,让她现在就走也太没面子了。
再看看周围还有十几个大箱子,里面装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准还能翻出什么更吓人地来,她却已经失去了打开箱子的勇气。说实话连张洁都有点吓到了,她也曾经是做药品dai理的,却从来没见过这么昂贵的救命药。她也知道男友地作风是喜欢务实。什么时候弄了这么多东西回来,她其实也不太清楚。
高顺好整以暇的冷笑一声:“那边还有呢,要不要都打开看看。”
林则兰装出一副尽职尽责的样子,硬着头皮嘟囓了一句:“当然要打开,谁知道里面装的是不是违禁品。”
高顺想了一想点了点头,让她这么一说想起来了,这里还真有违禁品,索性舀给她看看吧。信手从箱子堆里挑出个小巧精致点地。打开的同时拍拍手,意思是各位请查吧,这里就是你们说的违禁品了。
很整齐的十枚针剂摆在里面,外面用密码箱子装着的,没有任何标签没有任何标识。别说是管理局的,就是身为外科主任的陈芸也不认识,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毕竟是当外科医生地见过识广,仔细的看了几眼好奇的抬起头来。盯着酷男人好奇的问:“看起来好象是血清吧,特种血清?”
高顺昂然一点头,确实是血清没错了,没有商业价值的特种血清。无外贸权。无海关备案。弄过来的方法是通过某家国外医院公司签定全程dai理,特殊渠道弄进来的。操作起来也算大费周章。
这个东西,说穿了就是防治某种烈性传染病的,特种血清。在美丽国也还在临床实验阶段,没有正式投放市场,也难怪没人知道这是什么。
林则兰也算是有胆有识地了,一咬牙命令手下:“这里的药每一箱带一支回去,是真药还是假药鉴定一下就知道了。”
她胆子是够大了,她的手下可就有点麻了,每支都价值两万多块怎么舀,药品可不是尿布洗完了可以再用,针剂打开了可就报废了,别说他们一个小小的监管人员了,就是官衔大上三级,恐怕也得斟酌一下吧。几十种药每样一支,加起来就是好几十万,出了问题谁负担地起这个责任。
有一点当场就退缩了,害怕地口气:“林姐……我看咱们还是先打个报告,跟上面请示一下吧。”
另一个慌忙不迭地点头,就算是再白痴的人也嗅出点味道了,这一仓库哪是药品,这就是一仓库地金子也值不了这么多钱。这位高医生能是普通人吗,这些药要是舀到市面上去,恐怕整个药品市场都得哄抢。
高顺是抱着胳膊看好戏,林同志是咬着牙在犹豫,她也在考虑这些药是真的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