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缭绕之中一把火烧光了新种出来的大批毒品,最满婷,很高兴的拍拍高顺的肩膀赞赏道:“你这个人总算还讲点道理,这些害人的东西留不得。(看啦又看手机版)”
一个外国同行不解的问:“据我所知,阿富汗临时政府已经明确颁布法令,在几年内要加大打击国内种植毒品的力度,怎么毒品种植还会这么猖獗。”
懂英文的上校忍不住轻哼一声:“北方联盟现在恐怕是自顾不暇吧。”
几个人同时反应过来,说的也是,这地方才是实际意义上的山高皇帝远,也是名存实亡的阿富汗临时政府势力难及的地方。
另一个外国医生看看表情麻木的当地人,有些不忍的又问:“高,这些人怎么办,留在这里他们死定了。”
高顺轻一点头脸色舒缓了一点:“带上他们,往前走吧。”
担负有安全包围职责的上校军官无奈点头,迫不得已也只好接受了这么一个无奈的结果,拖家带口三百多人,越野车队变成驴子骡子组成的逃难大军,于当晚进入另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山谷村落。
黄昏时候山色凄美,如果不是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阿拉伯男人,还会以为这里是世外桃源。
做为职业军人上校军人第一时间警觉的提醒:“这些人绝非善类,注意警戒两侧高地,有暗哨。”
高顺面无表情轻一点头:“这里住的都是普什图族人,族长是大舒拉成员。”
叶婷第一个反应过来。缩了缩脖子脸色可就变了:“大舒拉成员,这里该不是塔利班武装地大本营吧。”
在所有人手脚发麻的反应下,高顺脸色舒缓下来平静的反问:“你们有更好的办法吗,放心,这里大部分人是逊尼派难民。”
在凛冽的山风中站了足足有五分钟,上校才咬牙挥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进!”
车队的到来再次激起了不小的波澜,气氛却总还算是友好。由此可见高大医生在这里确实是左右逢源很吃的开。
当晚,冰冷的驻地帐篷里,鸦雀无声。
高顺整理了一下凌乱地思绪,做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我跟大舒拉谈过了。他们同意接纳难民里的普什图人。”
叶婷脱掉军靴揉着发酸的脚,然后点头:“这个办法不错,毒贩再残暴也不敢在这里胡来。”
高顺轻一点头继续安排:“剩下地五十几个人继续跟我们走,大概明天下午我们出山。顺着公路去喀布尔,然后回国。”
所有人精神一振舒缓下来,总算要离开这鬼地方回国了,为时一星期的救援行动显得相当混乱。整支救援队几乎是在危险中疲于奔命。可能几位外国哲学家又在沉思了,类似的救援行动意义何在。
当然,就算是高大医生本人。恐怕也没办法给他们一个确实的答案。最起码有一件事是很明显地。敢来。这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高顺的助手,新西兰医生最后清点了一下帐篷里的药品。终于坐下来报告:“带来地药品基本分发完了,高,你确定要把剩下来大概五分之一的药品留在这里吗,这里可是恐怖分子天然的幕兵站。”
叶婷却是很不以为然,撇嘴反驳:“我可没看到什么恐怖分子,我只看到这里住地,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新西兰医生听地一呆,然后硬着头皮继续抗辩:“这些孩子都是普什图人……”
言外之意这些孩子长大了,难保不变成心狠手辣地恐怖分子,一句话说完连他也觉得有点尴尬,同时也代表了大多数西方人的心态,话说种族之被肤色之争,自人类有历史以来就因此战乱不休,一个新西兰人会有这种先入为主地想法也很正常。却激起了在场所有中国人的不满。
上校代表在场所有人说了句话:“我们中国有句老话,诛其行,不诛其心,我支持高医生的做法。”
四个外国人被他摸棱两可的英文语法弄的似懂非懂,当然指望他们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懂一个古老民族的思想境界,那又是绝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而高顺终于站出来说话了,制止了双方没有半点意义的哲学之争:“我累了,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