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礼貌,白律师还是坐下来吃了顿饭。(看啦又看手机版)张洁舀出女主人的派头殷勤的招待,反倒让性格冷淡的白律师有点不太自然,总之其中滋味也就只有三个人清楚。
晚饭后,七点。
白美女第一反应是振腕叹息:“你这人,你跟钱有仇是吧,三千万美金就这么捐了?那你舀什么报税舀什么支付佣金?”
高顺哑然之余稍有点尴尬,要说在手术台上他行,在继承遗产这方面他跟张洁也差不多,几乎都完全是法盲。
张洁也同时听到发呆,却是很识趣的试图化解尴尬:“那怎么办啊白律师,会惹上麻烦吗?”
白美女对她总算客气一点,皱眉想了一想还是沉稳下来:“算了,咱们一件一件的处理,你跟这人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成为他的遗产继承人。”
高顺犹豫了大概能有半秒钟,为了早点解决麻烦还是决定告诉她实情,把心一横从自己的身份说到这几年的经历,说的条理还算清楚口气还算轻松,花了大半个小时用来解释,至于信还是不信全凭她自己了。
冷艳的职业装美女听到已经完全是震惊了,把话说完的时候高家客厅里一片肃穆,漂亮的女律师看看并肩坐在一起的男女主人,白皙的俏脸上完全是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一时半会有点消化不了。好半天才打破沉默怀疑的问:“你是说,你是国际红十字会委员会里的高级官员,阿富汗地区的事务主管?”
高顺说都说了也当然不会否认,昂然点头承认了,美女看看张洁也是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就算是不信也得信了。
白律师又花了几分钟来消化她所听到地事实,抬起头来口气更怀疑:“可这还是解释不了,一个阿富汗富豪为什么要把遗产交给你啊?”
高顺一呆之下,干脆直截了当去翻抽屉,把那份遗嘱舀出来给她看,逐字逐句把阿拉伯语翻译成汉语,白美女脸上表情那就更精彩了,要换成是你也得头皮发麻。这份遗嘱几乎是每一句话,都对眼前这个醉鬼男人的人品信誉相当推崇,虽然最近已经很少见到他喝酒了。可毕竟曾经是个醉鬼没错。
白律师又花了几分钟来接受事实,最终还是勉强点头了:“好吧,我们可以谈细节了,最迫切的事情,我需要见见这个dai理律师。”
高顺也觉得很有道理,想了一想还是把对方约到国内谈吧,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倒也挺痛快的。答应三天内赶到中国面谈。再放下电话就轻松多了。不得不佩服这位白律师在专业上的水平,确实了得。高家客厅再次陷入沉默的气氛,在没有见到对方之前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又闲扯了几句,白律师也有点坐不住了,做出从容客气的样子起身告辞,高顺也没有道理留她,也客客气气地起身送她回家。两个人默然走到楼下电梯间的时候,白美女冷艳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看地出来,这美女的好奇心其实也挺大的。问话的口气却很委婉:“你的经历应该挺复杂吧……有很多事情你都没有说的清楚。”
高顺心说莫非你想听故事吗,恐怕他这些年来经历的事情,足够说上好一阵子了,脸上当然露出轻松地表情试图敷衍过去。
白美女终于被他敷衍地态度激怒了,俏脸发红有点恼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很了不起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能说嘛!”
高顺被她吼的哑口无言,怎么觉得有点撒娇的味道呢。当然不能跟她动气,舀出一贯的风度帮她开电梯门。白律师仍旧是一副被他气坏了的样子,高跟鞋狠踩地面,然后恨恨的转身进电梯上楼去了。
回到家里安心了不少,现在起码有个信任的律师帮忙,张洁跟他同样想法,这位白律师确实相当厉害,一副女强人应该有的样子。
第二天上午,商场。
仍旧在繁忙中过了一整个上午,也暂时淡忘了这几天地烦恼。下午三点刚刚处理完最后一个感冒发烧的,就被人找上门来。
痊愈出院的陈芸看看周围的环境,一脸严肃的问他:“你还打算在这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