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菜顿时将嘴巴张得老大,她决定将傻进行到底:“您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让鱼沉下去,让雁落下来,我以为您是姐姐呢。您怎么会是我大娘呢?”
“这……瞧你的,我……我都不好意思了。”窦龙氏拿着帕子掩住嘴角,已经老态的脸竟然有了多年不见的绯红,看的窦江一愣一愣的。
“芽菜妹妹怎可乱呢?我娘都四十多快五十了,你看看她脸上的皱纹,你那不是瞎话,骗人的吗?小孩子谎可不好哦。”窦碧玉从她娘身后站了出来,温柔地实话实到。丝毫没看到她爹头上开始冒汗,也没看见她娘满脸不悦和尴尬。
“我没有乱啊。我是小孩子,小孩子是不会乱谎的。”窦芽菜苍白的脸好像因为害怕而变得更加苍白,“大娘真的好美,爹爹您是不是?”
不会“乱”谎,就是会适时机点谎了。只有刘皝听到了她这句话里真正的意思。
窦龙氏、窦芽菜、窦碧玉以及屋子里的一干仆人通通转头看着窦江窦大人,个人眼中的含义不尽相同。
刘皝则用没受伤的手,理了理袍子。
“呃……芽菜的极是,夫人依旧同二十年前一样,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瞧窦江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窦芽菜终于明白她的现代妈咪常的那句话了:男人,真是的是睁眼瞎话的天才。
“哎呀,老爷,你……你也真是的,六王爷和两个女儿都在呢,你你这个老不修,芽菜快起来吧。”窦龙氏听了窦江的话,简直要心花怒放,但她依旧竭力的掩饰着,以示她大夫人的姿态。
“爹,您怎么也骗娘呢,她跟着你那么多年从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道现在半老的玉娘,这期间多少辛酸啊,到她老了,憔悴了,您却这样来骗她。”怎么才一下子,娘就“两个女儿”了,她们不是好要好好刁难刁难这个*女生的孩子的吗?难道娘是碍于六王爷在场?
“碧玉,你爹我的是实话啊,你看看你娘……”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