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坐吧。”
“谢母后。”
“今日朝上都了些什么事情。”
“父皇要举行一次乡试,选贤任能,让儿臣担任主考官。”
“三年一度的乡试,上回因为战事停止了一次,你父皇早已感到朝中的贤能之才越来越少,这次乡试肯定是格外重视的。”
“儿臣定会不辱使命。”
“今日让你来是想跟你讨论几个问题,我刚才看书,看到‘夫维圣朝以孝治天下’,治理朝政如此,那家里的规矩也应当如此。皝儿以为如何?”
“儿臣认为孝顺是为人子应该要做到的事情,但是孝顺不能‘愚孝’,比如‘父叫子亡,子不亡,子为不孝。’儿臣认为这就是‘愚孝’。”
“那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皝儿又怎么看?”
“母后,对这个问题儿臣没有看法,因为儿臣并不像娶妻。”
“你!……你当真是想要气死本宫了。”
“母后,儿臣要去准备乡试的事宜了,告退。”
刘皝出了永宁宫,也不管自个儿母后是不是在那里气得脑袋胸口一块疼。回了景阳宫,却看见**在宫门口徘徊。
“发生什么事了?”
“六爷,您回来了。不知道什么缘故,皇上要给昨日御前表演第一名得主赏赐,人却让路公公抬到景阳宫了,是皇上的旨意。”
哦?刘皝狐疑地跨进门。
“人在哪里?”
“在正厅坐着,还被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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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
三更,三更了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