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二十三年了,刘皝还从未跟女子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当四片唇相触的时候,他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电流由唇开始流遍全身,那是一种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刘皝用舌头撬开窦芽菜的檀口,让盐水流入她的口中,他抬起头来,当时心里想了一个问题:凭什么呢?这干扁窦芽菜凭什么让他多次破例?
“咳咳……”盐水的作用发挥了,窦芽菜咳嗽着、皱着醒了过来。
“醒了?”
“大叔,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也中暑了吗?”窦芽菜伸出虚弱的手去摸刘皝那张英俊的脸庞,“真没天理啊,比池承俊那小子帅多了。咳咳……”
“谁?”刘皝好像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名字。
“呃……那什么,没有谁,我……我饿了。”
二十一世纪的人,跟刘皝大叔也不明白呀。
其实,窦芽菜选择回避这个问题,是有原因的:她记得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就是因为菜鸟记者不停地想要制造她和那小子的绯闻,一气之下暴力的种子萌了芽,把人家记者大打一顿,结果穿越来了这里,这在古代再提起他的名字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怪异的事情呢,现在没有什么抱把握的情况下,还是不的好。
刘皝狐疑地看了她两眼,而后吩咐准备饭菜给窦芽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