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袖呢?断袖也是病吧?也能医对不对?”我闪着星星眼无比期待的看着落微凉。()
落微凉方才还通红的小脸一瞬间有些苍白,仿佛一块易碎的极品玉石,紧紧揪住人的心脏。
我再如何大咧咧也是发现了落微凉的不妥,急急望向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动了动嘴唇:“这……这……”
不过总的来说我还是单细胞生物,也没往深处想,就以为是自己说的病太过惊世骇俗,吓到纯洁的落神医了,怎么着我也算是一女生吧,问这东西,也太不矜持了。
看他为难成这样子,我委实过意不去,内疚的垂下眼睑弱弱的道:“小落,如果没办法就算了,我也就问问,没说一定要的。”
说着不安的抬起眼看看落微凉,恰好就对上他的视线,脸色已经没有方才的苍白,看向我的眼神,欲言又止。
我当时有点懵,一下没转过弯来他这意味深长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愣是呆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那眼神,分明就是探究的味道。
所谓断袖,一般人都理解成男人好男色,可是也没说断袖就一定是男人,女人好女色也能称之为短袖是吧?只是这个寻常女子出门都很难得的地方,女子断袖几乎是没有听说过的,只是没听说过不代表不存在……
果然,我才猜测完落微凉就开口了:“晓慕啊,你……你……”
“你”了半天终究没“你”出个啥,让他这般容易害羞的人说出这事,着实为难了。
我嘴角一抽,一时间语言有些匮乏,这让作何解释呢……这落微凉也想太多了,抬起手揉了揉抽动的嘴角:“小落……我很正常……”
落微凉一愣,似乎在酝酿我说的话,我觉得自个说的够清晰明白了,叹气……
见他还是那副模样,我斟酌着用词:“不是我啦,是我门派中的一位师兄,到了成亲的年纪却是不见对哪个姑娘伤心,后来才发现他居然对我另外一位师兄太过暧mei……师父担心,男人嘛,怎么也得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这像个什么话,于是让我下山这段时间多多打探,看看山下有没什么医治的方法。”
原谅我,这话一半真一半假,我总不能把咱的心上人给卖了吧。
这样一说,落微凉才算明白了些,脸色好看了很多,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那叫一个千回百转。
那晚,二师兄病了,这感冒来势汹涌,又是喷嚏又是流鼻涕,脸色还因为高烧而有些微红微红,不愧是咱的心上人,连生病都这么诱惑,眼神不似常日那般清凉,有些迷茫,轻轻微喘,看得我一阵脸红心跳。
这也太**了。
看着二师兄病的差不多,我表现的机会也就来了,拽着落微凉的小手飞奔而来为咱心上人治病。
二师兄见我把落微凉带到房间,轻轻一愣,而后笑着摇摇头:“小病而已,不必大动干戈。”
“那怎么能行?有病不治拖着就会好么?况且小落在这里,也算方便。”我义正严词道。
落微凉也算是配合,靠近二师兄柔声道:“月公子,如同你这般习武之人,身子骨硬朗,一般不容易生病,但是一生病就要特别注意了,就让在下帮你看看,这一路麻烦你们照顾,也算让我做点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