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慕的脸色已经不能更加难看了,黑着脸道:“我喜欢,我就想问……呃……这里长大之后会不会因为什么而变小呢?”
自那诡异的变化之后,夏晓慕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到不对劲的地方,最后值得归咎为自己的发育出了问题,说不定是得什么病了,咨询一下年长的上官岚便成了首要选择。
上官岚一愣,而后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的便有两个原因会变小,第一,束胸;第二,割掉它。”
有时候人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行动,特别是手,如果没有强大的定力定是往某些地方招呼着去了。
夏晓慕黑着一张脸,一眼不发,转身便往外走去。
“诶诶……晓慕,等等我呀。”上官岚回过神来,连忙追了上去,“你肯定是第一种啦,对不对!”
此刻的夏晓慕只想找棵大树,先吊死上官岚,再自个吊颈。
微风轻抚,柔软而细腻,忍不住仰起头去感触。黑亮而柔顺的发丝轻轻飘扬,扫在脸颊,瘙痒中参杂着几分疼痛。
燕清舞眯着眼望着某处,高高的芦苇被外力分开,而后又迅速闭合起来,娇小的身子在芦苇丛中穿梭,间或露出个脑袋。
“本以为你只对我铁石心肠,现在我算是明白了。”燕清舞莞尔一笑,眉宇间的妖媚如同桃花,偏偏有些淡淡的苦涩,“除了他,你对谁都一样。”
月琉光不语,抚着腰间的玉佩,大拇指轻轻摩擦细腻的纹理,似乎没听见一般。其实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又或者说,最近他常常被一些某名的感觉牵拉着,像是看不见的丝,但只要微微一动便能感觉千丝万缕的存在。
他的心应该在那时候已经死掉了,他应该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自己想得到什么。
这种感觉,很不好,不妙。
其实,我也同你一样罢。燕清舞暗叹,他们本是一类人,喜欢一个人便可以喜欢的那么彻底,无关善恶,无关世俗。他何尝不是吾限制的去纵容他,只是为了一个根本感觉不到的梦想。
一行人的步伐不紧不慢,一路走走停停,燕清舞的话原话是这样的:去早了是遭罪,光想着和那群什么长老的寒暄我便难受,老掉牙就那句个台词;去晚了也不妥,先不说我爹之多了会如何,我也不想做那众矢之的,所以啦,我们赶巧凑在初五那天到就行啦。
夏晓慕的身子在短短的日子里便恢复的不离十,肩上的新肉也生长得差不多,新长出的皮肤白皙中夹杂着些粉红,和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却也不觉突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承载着某份记忆,静静的停滞在她的肩上。
自发现自己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之后,夏晓慕是死活不让月琉光看自己的伤口,虽然每次找出的理由都很蹩脚,月琉光却也没有再去强求。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仿佛有些微微失落……
委实自己太不争气,身子异变之际首选想到的居然是传说中月琉光的性取向,更不可理喻的是,丫的还有那么一丝窃喜。而后才是各种震惊和伤心,在然后才迟钝的发现,她之前的窃喜都可以收回来了。
变的只有上半身而已,下半身……阿门,还是陪伴了她十六年的那个啥啥。
夏晓慕双手垫着下巴,塔拉着脑袋无力的趴在床上。
上官岚那不靠谱的主是不能指望了,其实也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化应该不是发育上的问题。
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是从什么时候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而那时候她又经历了些什么事情?
重重叠叠的片段在脑海闪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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