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管,抓起手就把脉,原来是大力所致,伤了内脏,加上他自小身体就不好,是比较严重。
把他的上衣扒了看个清楚,才明白是被我那脚踹的。真是罪过,太生气了,忘了控制力道。行军时,又和大家打惯了,一时没顾忌到韩士祺这弱不禁风的身子。
唉,只好抓药快紧的给他止痛,其实也不是大问题,以后慢慢的再调养就行。
可苦了我娘喂的那窝鸡,被我一天一杀,其实应该是说斩,我拿起菜刀,站到鸡窝里,手起刀落,就尸首分家,只只见头是头,身子是身子!
我娘说鸡血很有营养,每次我都带上大碗接血,也不能浪费了不是。
烧好水,叫上小弟一起拔毛,没办法,我每次都拔不干净,又碰上这季节正是鸡换毛的时候,很多小毛难拔得很。
要依我性子,肯定是连皮一起不要的,可是,姐姐说鸡皮最是养身子,只好让小弟也受罪了。每次娘都想帮忙,我都给赶去晒太阳,她老人家眼睛越来越不好了。
把鸡处理干净,再合上草药,小火煨着,到时辰了就端去给韩士祺喝。本来他娘和娘子当初对我很没好脸色的,不过碍于我会医术,主要在于还是免费的,而且鸡也是我娘喂的,我又确实上心,慢慢的对我好些了,见韩士祺一天比一天好,有时还会说“谢谢大妹子”。
其实应该谢我娘才对,那可是她喂了快一年的鸡,还打算年底给我弟娶亲用的,就连下蛋的老母鸡都让我给宰了,还是不够,冲去姐姐家抓了好几只过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