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扑上去,大声嚷到:“大叔啊,你怎么还在卖东西,大婶的病又犯了,在**痛得打滚。各位对不起啊,想买的话,明天请早。”
手脚俐落,挑上担子,拉上云里雾里的大叔就往我自个府上飘。
“姑娘,姑娘,你认错啦,我不是你大叔,也没大婶。”都快到了,才反应过来啊,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我大叔,压根就没没有。
“大叔我怎么会认错呢,小时候每天去你家玩儿的,你对我可好了,每次都笑眯眯的,有好吃的都留份给我……”信口开河,滔滔不绝,忽悠得你进了我府上就好,进了阵,看你如何出得来。
“真认错啦,我刚从西域回来,中原并无妻儿。”大叔啊,我不查你户口。
“去西域干嘛?”听说这个地方很远很远,要走很多年才能到。
“吾皇欲联合大月氏共击匈奴,我应募任使者”真热情啊,有问必答。
“你是开启丝绸之路的张骞?那你见过金屋藏娇那个陈阿娇么?她真的很善妒?吃醋就要被打入冷宫么?阿娇同刘彻的青梅竹马,怎么就狠得下心来!还是刘彻当权就忘恩负义开始三宫六院?阿娇请司马相如写的《长门赋》,刘彻看了也不心软么?你知道霍去病不?”
“姑娘这样多问题,回答哪个先好?”
“最后一个。”那是我最关心的。
“姑娘说的是战功显赫,匈奴人惧怕,悲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的霍去病么?”
“对,就是他,你和他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