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福临越看越顺眼,嫌着没事,老去找他下棋,终于棋逢对手了,不容易啊。受够了我师傅下棋的乌龟速度了,有时一天都不走一子,就让我坐在那发呆。钟离春下棋又总是悔棋,没一盘能下完的。可我功力不于她,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拿她的悔棋也没法子。
还是福临君子,输了也不恼,等急了也不催,哎,没办法,谁叫我终于碰到对手了呢,福临的棋功真不是吹的。
和福临相处久了,发现他还瞒随和的,说话也不用顾忌,可以畅所欲言,不管有理没理,都不会笑话我,还会教我写字,现在我的字再也不像鬼画符了。如果岳飞看到,没准还会夸好看。
我和福临最爱做的事就是一起去相思树下发呆。这树还是我们俩一起移栽的,本来是长在孔子住的高山上,被我拉上福临,硬是给连根挖起,强行挪了个窝,害怕树挪死,还拉上福临挑了十天的土,把树旁边的土都给挑到府里来了。我倒是没事,可怜了福临,肩肿得老高,脚下走出好多水泡,缺少锻炼,以后要多多训炼他才是。
实在是这树长得特别,像相亲相爱的男女抱在一起情话绵绵,而且生命力极强,当初还以为活不过来了,没想到活得挺好,还长得特快。
我想福临一定是在思念董鄂氏,我是在想念霍去病。估计他现在和平阳公主早就洞房花烛了,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很有可能忘了吧,有美娇娘相伴,哪还会记得我这丑小鸭。可是,霍去病,我好想你,想得心都痛了。
幽幽的问福临:“除了董鄂氏,你还记得其它的妃子吗?”
“不记得。”福临的回答让我心更痛了。
闷闷不乐的回房,关上房门睡了一天一夜,真不愿醒来,因为在梦中我看见霍去病了,还对我笑,叫我回家。
第二天头也不梳脸也不洗,飘去找师傅解梦,是否会梦想成真。师傅说:“傻徒儿,梦都是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