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最后确认:“你真的不搬回去?”
福临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气都被你气死了,哪还有力气搬回去。”
不搬就好,又能赚银子,又有**的,真是幸福啊。
只是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呢,祸从天降。
一开学,学员们倒下了一大片,我研究了好久,最后确认为温役。
拉上福临没天没夜的忙了个通宵,才把药给熬了出来,笨福临,连烧个火都烧不好,不知道灶里柴不要放得太多么?还有,点火时要先用小点的柴,最好是用些干叶子,猪啊你,湿柴是烧不燃的!
我手把手的亲身示范,还把道理说得清清楚楚,福临终于会烧火了,只是烟雾弥漫,熏得我眼泪直流,烟得我灰头灰脑,看看福临,也一样,跟刚从煤矿里挖出来的没差。
试喝了一口,好大一股烟子味道,还好不影响效药,要不,我非得灭了福临不可。
第二天,整个学堂的早餐,全部换成药,喝得全体师生两眼泪汪汪,一个一个的,饿得眼冒金星,还没到午饭时间呢,一个都不少的,坐在了食堂。
赶紧跑去吩咐吕母:“把米饭换成白粥,菜份量减半。”不错不错,这样,午饭就不用做了,省了多大一笔开销啊。
吕母不忍心:“大家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还特意多做了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