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知道意思就好,挑三拣四干嘛呢,还不担桶去街上,没看到天都亮了么。
把价钱又提高了一倍,大家怨声载道。我悠悠的说:“今天的味道好多了,当然得加价,再说了,爱买不买,痛苦的又不是我。”
还是供不应求,得抓紧回去熬药才成啊,收好桶回家,才到半路,就被倾盆大雨淋成个落汤鸡,冷得我们两个直打哆嗦。
几夜的劳累过度,又被雨水一淋,我和福临双双病倒,哎,这身子,越来越禁不起折腾了。在这节骨眼上,不能倒下啊。
开了最猛的效,一碗灌下去,好多了。再加了几味温和的药草进去,又熬了一碗,给福临端了去。他那破身体,弱不禁风,可不敢待遇与我相同,估计他要是跟我喝同样的药,绝对雪上加霜。
福临喝了还是病殃殃的躺在**挺尸,我踢了一脚:“起来,烧火。”
福临有气无力的kang议:“还让不让活了!”
就是让你活才踢你才床啊,躺着不动,药效就慢,运动运动,出出汗,才好得快啊。笨福临,脑子里装的全是水不成!水里还养鱼了吧,很大条吧。这点常识都不懂。
福临被我踢得无处藏身,只好兴手投降,乖乖的跟我去烧火熬药。
忙活了好长一段时间,温役才得到全面控制。累我个半死就算了,可恨的是,卖药的银子,既然不够买鸡的。早知道当初价钱再高点,福临也深有同感。
因为所有的鸡是我叫他挨家挨户买回来的,那猪头,既然不知道砍价,浪费了我好多银子,一怒之下,全记他帐上,福临kang议无效,看到帐上的银子已经用万两做单位了,福临终是忍无可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