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觉得日子这样难熬过,实在是过得极不太平,我的春天是来了,郁闷的是春风吹不进来,钟离春每天守在阵外,把霍去病当死老鼠一样的挡在外面。
整整在**挺尸了三天,伤口才不再裂开流血,看来,再过几天伤口结疤就可以自由活动了。福临就别指望了,实在是那些伤口太触目惊心,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少都还要躺十天半个月的。
好不容易熬到能下床,第一件事就是打水洗脸洗澡,在胸口发现了一片豆豆,用手抠抠,既然流出黑色的血,我大惑不解,用力按了按,凹进去好久都恢复不过来,跟不新鲜的死猪肉似的。
不对劲,狂奔至镜前,发现全身青青紫紫的,抓起手把脉,我大惊失色,既然是中毒,而且症状很奇怪,脉像时有时无,一时看不出个头绪。
吩咐董贤去把扁鹊老神医找了过来,他望闻问切了许久,得出结论:“中毒!”
我只差没晕!劳师动众就这一个我早就知道的结果啊:“老神医啊,你倒是去开解药啊,别再坐着不动了,下次你想坐,我把这凳子送给你还不行么?”
老先生没好气的说:“中毒不是我所擅长,而且这毒症状很特别,脉息变幻无常。”
我无语问苍天,能怎么办,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只好拖着病体,整日整夜的泡进毒经里。众鬼也和我一样的待遇,别指望在我没汤喝的时候,他们还想有吃肉。
累死累活,找得眼睛肿成大桃子一样,把府里和师傅那里的医书毒药都翻完了,能找来的医书也都看遍了,仍然一无所获毫无头绪,大家愁眉不展,大眼瞪小眼。
中毒越来越重,痛起来在**打滚,死去活来的惨叫连连,昏睡比清醒多,众鬼心急如焚。我第一次觉得健康这样重要,如果身体好了,就可以和霍去病过甜蜜的幸福生活了呢,到时候男耕女织,再生几个娃娃,一家子过得快快乐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