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总是那么善良,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成全我,准确的说,是纵容我。每次惹火了钟离春,她总是大喊大叫着要福临收拾我。可福临只会笑着摸摸我的头,从不会收拾我。反倒是钟离春把我打重了,福临会很生气的瞪着钟离春,直瞪得钟离**里毛毛的,指天发誓说下不为例。
有次我路上看风景累了就呼呼大睡,结果马车一颠簸,我就那么一头给撞了上去,额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福临边心痛的给我拿煮熟的鸡蛋消肿边骂我是笨蛋。
后来只要坐马车,不管路途远近,福临从来都不会睡觉,一手把我搂在怀里,一手牢牢的抓着扶手。
以至于福临提御笔的手,比我行军打仗的手还要多老茧,每次握着我的手教我练书法的时候,我kang议连连嫌弃无比:“你那是手还是铁,硬邦邦的,抓得难受。”
福临的书法,画画都比我好太多太多,就连盘头发都比我好,明明以前他不会的,可后来,我头上什么富贵花开,众星拱月等等风靡整个奈何桥畔的发型,都是福临给梳出来的,每次梳好了,我只要往街上转个圈,总会惹来大娘大婶们羡慕成片:“木兰嫁了个好夫君。”
特别是对我额头上和指甲上的丹青,惹得少女少妇们疯狂。每天福临都变着花样给我翻新,栩栩如生,好看极了。
十指纤纤,好看是一回事,可吃东西不方便,特别是不好剥虾,所以,都是福临剥掉皮沾好调料给我吃,吃鱼就挑干净刺再给我。钟离春就常斥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鬼一个。
我据理力争:“我有洗衣服。”虽然地是福临扫的,柴是福临劈的,饭是福临做的,但最少肚兜是我洗的,只是到后来,越来越习惯福临顺便把我的衣服洗了,只有来月信弄脏了衣服时,才会自己动手洗。
只是每次一来月信,我都会痛得死去活来的,而且脾气非常的火爆,耐心很差,肚兜上的血迹洗不干净时,一火起就会给扔了或者撕了,等那几天过去了,又会心痛,吵得福临不得安宁,直到福临答应把损失记他帐上才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