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在浓浓的杀气中睁开眼,无辜极了:“不是我不遵守规定,纯属习惯性动作。”
我感觉屁股下面凉凉的,用手一摸,大怒:“福临你多大了,还尿床,不要脸!”
福临大叫冤枉,结结巴巴的说:“我才没有……尿……床。”
我一点都不相信:“不是你尿床,床怎么湿了?”
霍去病憋红着脸,转过身去低低的笑。
福临爬去床尾把碗给翻了出来,解释:“昨晚把碗摆在中间做楚汉界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翻了。”
我火起,满屋子追着福临:“我要杀了你!这可是我从始皇那里弄来的金帛冰蚕被,冬暖夏凉,你要把我的毁了,我饶不了你。”
福临边躲边叫:“那碗水又不是我要放的,是霍去病要放的。你就只追杀我,不公平。”
天底下哪有公平的事!
霍去病一伸手,把我抱在怀里,笑着说:“别追了,小心孩子。”
福临委委屈屈的去做早饭了。
霍去病给我洗好脸,把被子翻出来搬去太阳下,我忙说:“不宜暴晒,放到阴凉处,风干即可。”
转身去把董贤给叫了起来,搬个凳子,叫他在院子里看着,不要有鸟啊什么的给飞上去踩脏了,特别防备小鸟们从天空解决需要,否则,雪白雪白的被子就完蛋了,我可是会很心疼很心疼的。<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