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他俩的表情心知这事情应该不会小了,要不刘名也不会说吓的脸色煞白!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说着就把胖子交给旁边的李方扶着,赶紧问刘名。
“你自己去看!”说着刘名就把手电塞给了我,然后不停的用树抚摸这胸口,一听刘名的口气我就料定了他们看到的东西应该没什么危险性,最多就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可是到底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吓的刘名连脸色都白了。
我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阵嘀咕,敢后接过刘名手里的手电就把头探了进去,狼烟手电的光束是炽白的,白的让人眼睛有点疼,可是那白光刚一投到那台阶上四五十米的距离,我的心脏马上就骤跳了起来,差点没和胖子一样蹲坐在地上……
只见手电光束投向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半人多高的大坛子,坛子多的把台阶向前二十多米的过道上全堵上了,每个坛子口上赫然的顶着一颗颗人头,人头多的密密麻麻说不清,并且每颗人头都保存的极好,一看就知道那大坛子里肯定放的防腐的药水,甚至于连人头上面的头发都保存的好好的。
每颗头上的面孔都是煞白煞白的,像空白的纸张一样,眼睛全都被剜了出来,流出的鲜血直接就在煞白煞白的面孔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在手电光束的照耀下,那些人头脸上的空眼眶好像一个个都在注视着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