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皇上可否割爱?”我斜眼淡淡地看着祈戾天。
“割爱?珍珠,玛瑙,翡翠,玉器,柳姑娘要什么?尽管开口!”祈戾天毫不犹豫地应允道。
“那些贵重东西,皇上还是留下自己慢慢享用吧!我想要的不过是你这后宫之中最平常的。”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最平常的?朕明白了,事成之后,朕愿意纳柳姑娘为妃。”祈戾天恍然大悟地看着我,脸上不免浮起一丝得意之色。
这个男人会不会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一点?做他的妃子?我会稀罕和一群女人争宠于一个男人?
“皇上,冬至福薄,没有为妃的命!”我冷笑着嗤之以鼻。
“你”祈戾天有些恼羞成怒地看着我。
“皇兄,且听听柳姑娘怎么说吧。”祈华轩开口打着圆场。
我也懒得再和他们兜圈子,径直开口说道:“皇上,我要女人。你这后宫之中,那些没有被你临幸的女子,或是不幸被你打入冷宫的妃嫔,以及宫里的伶人,宫女,请她们都到教场去。”
“柳姑娘这是何意?”祈戾天疑惑地看着我。
“皇上,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我负责替你打探到情报就是了。不过,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教她们。”我的眼睛里放射出自信的光芒。
“三个月?不行,太久了。”祈戾天心急的程度,显然超过了我的想象。
“至少一个月。”我冷静地讨价还价。
祈戾天眼眸中虽冒出许多疑惑,但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皇上,我的训练也许会和你看见过的不一样,但是纪律是必须要的。如果哪一个妃嫔不听使唤的话,我可是不会手软的。”我先行给祈戾天打了一剂预防针。
“这个当然。将来她们都是为启圣国排忧解难的巾帼红颜,朕这就赐你“归一公主”的封号,你将代替朕行使君命。”这一回祈戾天回答的倒是爽快。
祈华轩却依然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饮酒,不知道他的酒量究竟是多少?喝多少才会醉呢?或是他从来就没清醒过?
“好!那么接下来的时间,就请皇上做一个看客就好。其余的无须过问。”我虽说得轻描淡写,但话里却丝毫没有转换的余地。
“朕拭目以待!”祈戾天难得地露出一抹浅笑,面部那些刚毅的线条似乎都柔和了下来。
翌日,我正要走向御林军操练时用的点将台。粟妃莲步款款地扭了过来。
“喂!柳冬至,你在玩什么花样?为什么就连冷宫里的罪妃,都放出来了参加了,却没有本宫的事?”粟妃双手叉腰,瞪圆了两眼质问我。看来祈戾天不在面前,她也用不着矫揉造作的装淑女了。
“粟妃娘娘,现在你应该称呼我‘归一公主’比较合乎礼数吧?”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扭头不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