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弦咬着牙坐起来。全身每一分每一寸都在痛。不是**道地痛。是被摔惨了。早知道真应该听他地话去床上地……心里想着。却浅浅地笑出来:“青弦多谢师父抬爱。”
衣上云笑嘻嘻地挑了眉。看着青弦缓缓地爬下桌子。慢吞吞地站定。看了看天色。然后静静地道:“大约还有一个多时辰。不知师父还要教些什么?”眼底是一丝逆来顺受般地隐忍。却藏在云淡风轻之下。
衣上云眉开眼笑,利利索索的跳上空出来的桌子,架着腿摇呀摇:“弦儿呀,为师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知你想学点什么?”
青弦点了点头:“那好,青弦……学剑好了。”
“弦儿你这么细皮嫩肉,学剑怎么行呢,一不小心割伤了岂不是可惜……”
“学轻功……”
“轻功这么高来高去,上墙爬屋,万一掉下来摔伤了……”
青弦截口道:“不如师父想教什么就教什么好了。”
“好啊好啊……来来来……”万分亲昵的去抓青弦小手,被早有防备的青弦飞快的抬臂闪开,只抓到了袖子,却仍是笑的点头哈腰:“看看为师我的宝贝,为师我可从来没给别人看过哦……”
推开另一边的侧室,门足足有半尺厚,室门一开,便是满室酒香,青弦微怔之下,已经被衣上云拖了袖子拖进去:“为师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喝酒!”
这房间可真是壮观,不大的空间连墙壁和地面都看不到,高高低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被酒桶、酒壶、酒杯填满,连向上爬的梯子都是酒坛加酒桶拼起的,青弦有点讶然,正仰了头瞻仰,眼前一暗,衣上云已经把一个酒坛推到了她面前。
青弦一怔,急向后退,衣上云已经把酒封掀开,倒进碗中,酒色殷红如血,连衣上云笑嘻嘻的声音在这酒库中也显得诡异,“弦儿这可是好酒,好得不得了的好酒,若不是弦儿来,我才不舍得拿出来……”
青弦的嘴角有点儿抽搐:“既然是这般的好酒,师父还是自己留着喝吧,青弦不会喝酒。”
“不会?没关系,师父教你,来来来,张开嘴巴,碗放上去,歪一歪……”
青弦已经倚着门,再无退路,忍无可忍:“我说了我不会……”酒碗被她一把****,酒倾出来,衣上云手指疾如闪电般一旋,把泼出的酒飞也似的接稳在手,青弦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已经贼笑着捏了她的下巴,一碗酒哗的一声倒进了咽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