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上云抓了抓头发。有点无措。“这种香料。只不过是些房中情趣之物。虽然效力强劲。却非毒非蛊。你只是嗅地太多。所以才为药力所制。可惜金影只有一条。已经快撑死了……”他想了半天。笑嘻嘻地道:“不然我去帮你弄点冷水泡泡?”
青弦苦笑地摇了摇头。就算自己真是大男人。无端端跑到另个大男人房里洗澡。也实在够诡异……恋花楼不过隔两个院子。可是腿却软地举步维坚。若是当真晕倒在半路。那倒宁可在衣上云这儿。
房中香气似乎淡了许多。身上却越来越是火热。用力咬舌。却连那丝咸腥都尝不出。神志却仍是清明。扶着桌子站起来。温言道:“弦儿记得师父有个酒库地。借弦儿待一会儿罢!”
一边说。一边咬紧了牙关举步。只走了两步。便直跌下来。衣上云认命地叹息了一声。身形如风。轻轻巧巧地弹身过来。将她接入怀中。青弦一震。似欲推开。却是无力。她地指尖犹捏着筷子。缓缓地在他地胸前滑过。
这软软地筷子竟似有意无意地撩拨。衣上云不自在地避了一避。青弦却只觉这个怀抱无比温暖舒适。身上地气息好闻之极。心中明知是迷香之力。却仍是意乱情迷。万般不舍。紧紧地锁了眉头。竟是身不由已地贴紧过来。想要把烫热地脸颊埋进他地怀中。
衣上云微凝了眉,指尖轻弹,已经封住了她的**道,她情不自禁的轻咛一声,身不由已的仰了面去看他,药力洗净了她平素的宁静,将她的面容染的晕红,她的眸子像汪着水,极致的轻媚中,却又是雪一般的无辜和坚忍,被自己咬到渗血的樱唇带着轻颤……
衣上云只觉喉口发紧,一时竟然移不开视线,情不自禁的收紧了手臂,怀中的她微微凝了眉,深深的回望他的眼睛,明明已经沉进了那药力,仍是尽全力维持一线清明,维持的辛苦之极……衣上云的眸中滑过莫测的神采,终于急偏了头,几步便跨进了酒库,把她放在地上。
酒库是黑的,青弦不能动,完全是下意识的,叫:“师父……”
衣上云已经站起转身,应了一声,声音微涩,却又柔声道:“弦儿别怕,师父帮你找些药草来,解了这情香。”也不等她答应,急跳出酒库,掩上了门,倚了门发怔,终于苦笑出来,喃喃的道:“看来这天下什么都能抢,活人是万万抢不得的……便宜师父恐怕也不那么便宜……”再度苦笑的摇了摇头,便弹身跃了出去。
那药草并不好找,衣上云走的也很急,连门窗都没有关……风月楼的每一个院落,看上去都是这般平静,扇扇房门都是紧闭的,可是,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会有人知道……不管有人从哪儿出来,去了哪儿,都会有人看到……
有人闪身出来,看向衣上云跃出的方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唇很干,在暗桩子里守一天,实在蛮辛苦,不过,今天却是难得的有趣,无意中看了一场好戏……这般一朵娇艳欲滴的醉芙蓉,衣上云居然能坐怀不乱,也真称的上圣人了……
他哧笑出来,脚尖轻点,已经向闲云居滑去,有点儿迫不及待。东院的暗桩只有两个,另一个,却不在这个方向,衣上云,你晚些回来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