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良久,床下地毯上便零零散散飘落下来褪去的遮掩着**的衣衫,也同时宣告嘉惠在吴天的大手熟练抚摸下,终于成了一个身无寸缕、精致绝伦、完美无瑕的白脂羊羔。
两个躯体毫无阻隔地纠缠在一起,嘉惠那娇羞的呻吟已经早已响起,刚开始时,或许是文嘉惠强迫自己接受吴天,甚至是忍受吴天,但经过了一番缠绵和爱抚,或许,现在的嘉惠已经迷失,迷失在幻想和迷醉之中了。
吴天审视着即将属于自己的美轮美奂、白璧无瑕的**,洁白的**上点点粉色的印记,是吴天大手过激的见证,也有嘉惠本人ji情即将爆发的粉饰,又一次身临其境,又一次箭在弦上,此时不发,更待何时!?
伴随着随之而来的娇吟和悲痛的一声轻呼,嘉惠,这个美妙柔弱的女子,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深深刻上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便是吴天!
**过后,嘉惠红肿着泪眼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身无寸缕、四肢大张地毫无反应。吴天看了一眼嘉惠,又看了一眼她身下那朵艳丽的血玫瑰,有些心虚:别是出了什么问题吧?可千万别出现精神或者生命问题……
“嘉惠!?”吴天轻声喊了一声。
嘉惠眼睛动了一下,眼神有些动静,吴天心里一轻:还好,应该是刚经历了这种事,一时间难以接受,不会有其他问题的。
望着嘉惠眼中的灰色,吴天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丝丝酸楚又不知何时从心里各处分涌而至,鼻孔有些酸,良心有些谴责自己趁人之危。
转念又一想:文嘉惠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情况,即便自己怜惜她,不推倒她,但也肯定要有别人去推倒、去拥有她,既然这样,还不如让自己来呢!不是有句话说的嘛,睡单身的女人,让其他人无女可睡。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自己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顶多,自己再多付出点,帮助她一下吧。
想罢,吴天也仰躺到床上,伸手将旁边的嘉惠拉到自己的胸前。
“嘉惠,你现在后悔了?”
“…我…没有。”
“那你怎么这种表情?”吴天细声问。
“我……我,我完了!呜呜呜呜……”嘉惠就像是拉下了导火索般,嚎啕大哭起来,还好宾馆三星级,房间隔音质量有保障。
“没事!没事!你还是个好女孩,怎么会完了呢?”
“我已经不是个好女孩子了!我……我……”嘉惠泣不成声,但意思,吴天明白了。作为一个始作俑者,吴天愧疚也好,无奈也罢,反正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安抚。
将这具哭的梨花带雨的娇躯狠狠地揽入怀里,吴天无言开口,只能轻轻拍打着嘉惠柔滑的后背,抚摸她抽泣的双肩。
良久,嘉惠终于安静了下来。吴天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将嘉惠抱到被子里,侧身轻声说:“哭过以后,感觉好些了吧?”
“嗯!好多了。”嘉惠心情平静下来之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不对头,最起码,自己身边这位‘大款’还没把钱交到自己手中,一切还存在未知性!
“你明天早上能把钱先给我吗?”嘉惠越想越不放心,忍不住又一次问道。
“嗯,乖乖睡吧。明天一早我就把钱给你取出来。或者打你卡上也行!”吴天就贴在嘉惠的脸庞,说话时嘴皮蠕动就轻微地碰触着嘉惠的脸蛋,热气袭来,嘉惠不由地颤了一下。
“我……我睡不着。”嘉惠哭过累过之后,已经身心疲惫,怎么会睡不着,只是吴天这么精神,她害怕自己被骗,睡着后一觉醒来人已远去,那自己岂不就更加得不偿失了?
“房卡和身份证放在你这里,明天早晨我过来叫你起床。”吴天知道嘉惠的心思,从裤子里拿出开房间时的身份证,递给嘉惠:“别乱担心!我还舍不得你呢,怎么会偷偷跑走。”揉了揉嘉惠的头发,起身穿衣。
嘉惠一言不发地瞅着悉悉索索穿衣的吴天背影,手中紧紧抓住那张冰冷的身份证,直到吴天又在自己额头亲吻了一口,走到房间外关上房门。
随着那声“砰”的关门声,一股悸动的心情疯狂涌来,没有抽泣,没有声音,只是悲伤的泪水泉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枕头上。文嘉惠端起手腕,望了一下手中的身份证明:“咦,竟然和我同岁!他究竟是干什么的?”一种奇异的想法占据了嘉惠的脑海,吴天的年龄只算是个还未入世的青少年,但看他酌定的表情和淡定的谈吐,却有一种经历过风霜或者是世俗敲打的成功人士风范,只是和自己同岁,要是我的男朋友,又该多好……
……
经历了一场大战,吴天神清气爽,丝毫不感到疲惫,“或许这就是年轻的好处吧。”吴天边走,边如是想。
用房卡打开隔壁房间的门。耿海燕正依靠在床头看电视。周星驰的经典搞笑电影,惹得海燕不时咯咯笑不止。突然间,吴天又想起了隔壁脸上总带着些许惆怅和无奈的让人怜惜不已的文嘉惠。与海燕相比,嘉惠的生活可算是凄凉无助,悲惨无比了。
摇了摇头,吴天来到海燕身边。耿海燕温顺地贴在吴天的肩膀上,依偎在吴天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