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一凡没有想到七朋竟然如此难缠,他说的这些好似真的是他在针对无良子一般,弄的他倒落了个不是,他一别过脸,有些气闷的对姜兰道:“皇上,臣妾也只是想找寻着动机往下查,可是现在这奴才如此气人,当真不知道良妃是如何教下人的。”
“七朋,你下去!”无良子在不懂事,也知道沈一凡绝对有这个权力赏七朋几十大板,而且在这个场合,七朋说的话的确有些大逆不道,若是碰到不好的主子,难保就不会大刑侍候。
七朋也知道他惹怒了沈一凡,可是他说那话,就如板上钉钉一般的硬往主子身上钉,他实在是忍不住了,本身这所有的不利都指向了无良子,哪禁的起沈一凡的诱导呢?
姜兰的脸色也不好看,只是无良子发话了,她也就没有说话了,只是秀眉紧锁,而且姜兰的脸上也有些苍白,可能是刚刚失了点血的原因,身子还是很没有力气,她在心头也不相信是无良子所为,可是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要这么做?这才是她姜兰想知道的事情。
“小主!”七朋哭泣着,从未经过什么事的他早已经下坏了,身子就如颤抖的秋叶,瑟缩着发抖,他无助的望着无良子,又望着沈一凡,他没有胆量去望皇上,可是如今他真的希望有一个人能救救他们。
“下去!”无良子的脸上蒙了一层寒霜,七朋只得退了下去,无忧站在一边,沈一凡从头到尾的审案方法他都看到了,从心中也隐隐的感觉到沈一凡在针对着无良子,只是七朋这一番话说的好呀,至少为无良子争的了一些机会。
姜兰抬手揉了揉眉头道:“朕也不太相信是无良子所为,一凡,虽然无良子的嫌疑最大,但是这也不一定就会是最终的答案,不如这样吧,将这一干人等,全部都押在军牢中,朕会命人彻底清查此事,朕可以容忍对朕的伤害,可是朕的孩儿她何其无辜?此事,朕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姜兰的声音虽然虚软,但却似结了厚厚的一层冷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而金童更是额头渗出了汗丝。
“皇上?”沈一凡唯恐事情有变,虽然没有人知道他得知了皇上怀有凤胎之事,但是难保金童下药时的身影不被人发现,所以这事不宜久拖,越拖对自已越不利。
可是姜兰却似累极,她伸手止住了沈一凡的话道:“朕累了,现在不想在谈论此事,这事就交由司监府彻底查办,没有证据,朕不想指证和怀疑任何人,所以这也不能全算是后宫的毒计,一凡,你就不用在管了。”
“是!”沈一凡怔了下身子,低睑了眼神恭敬的应了一句,可是心中却对七朋恨之入骨,他的手暗自紧握,望着七朋的眼光也有一种阴冷,七朋不由的心底发慌,将头俯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