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田兵的到来,离子通道实验室的人数迅速扩展。
接连一周时间,杨锐就挖到了三只牛,分别是来自清华的田兵和焦阳平,以及来自北理的王思胜。
这其中,焦阳平是将会成为院士的未来牛,端的厉害,这可以是中国学者的最峰了,捋一遍0年的中国院士,数量还是相当少的,生物专业的就更少了。
而北理的王思胜没有出国留学或讲学的经历,但还是能达到千人计划之水准,也是比较大的一条牛了。
杨锐也因此迅速将基因组和克隆学的研究给拉了起来。
不止杨锐,许正平、蔡教授和刘院长等人,也是兴奋的抓耳挠腮。
他们倒是没指望能抓到一头未来能成为院士或者长江学者的牛人,但在这个时间段里,国内一流学者本身就是稀缺的。
要等到美帝国主义培养的大量学者回国,国内一流学者的数量才能勉强超过同时期的大熊猫数量。
单论某个专业领域,仍然是大熊猫赢。
就杨锐拉来的三个人,现在是清华和北理的中坚力量,那自然也就等于是北大的中坚力量,他们到除了清华北大以外的任何一所学校,都能稳稳的排到该校教授序列5之前,是所有学校都会拉拢的对象。就是在北大,田兵、焦阳平和王思胜也是高等级的学者,值得费一番功夫去拉拢的。
当然,牛毕竟是牛,还是没到不计成本的拉拢的程度,杨锐能动手拉来,令蔡教授和刘院长很高兴,但让他们自己去拉就不一定了。
何况,拉人也得有一定的契机。
应当,《基因组学》的出版,以及《芝加哥读书报》的宣传,让跳槽到离子通道实验室的学者们有了充足的跳槽理由。
在这个年代,因为钱而调职是只能私下里的理由,公开市场上,这是很不道德的行径,而大学学术圈又注定是一个圈子,因此,哪怕是充足的研究经费这样的理由,也只有逼急了的学者们才会用。
到了田兵这样的年龄和声望之后,他能跳槽的理由,要么是和老东家谈崩了,要么就只能是为了崇高的理想,以及对知识的追求而去的。
现如今,冲着《基因组学》的作者而去,也算是对知识的追求了。
田兵如此,焦阳平如此,王思胜也是如此。
离子通道实验室的工作也变的轻松起来,算上之前的苏先凯和范振龙,以及许正平,杨锐旗下的研究员已有六名,基本与华锐实验室的规模相当。
这些可都是多年科研汪以后,训练出来的真正的研究员,杨锐守着实验室观察了几天,基本放心下来。
新来的三个人里面,田兵和焦阳平都是彻底的学院派,实验手法和填写报告的方式都是杨锐熟悉的,王思胜略有逊色也不算什么事儿,让许正平稍带两天,就熟悉了离子通道实验室的工作方法。
如此过了一周,杨锐又从应聘的人中招募了两只头犬——待遇与来自北燕农学院的苏帆相当,招聘工作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再多招人的话,离子通道实验室也就塞不下了。
实际上,到了这个程度,一个实验室的工作量已经相当大了。
三人甚至从以前的单位带出了许多工作——或者叫做好处。
周一上班,杨锐刚到实验室,就在实验桌上,看到了一封信。
王思胜笑眯眯的放下试管走过来,笑道:“杨总,我之前收到的邀请,是北京协和医院联合几所大学和研究所办的一个会议,全国性的,正好有三个名额,我想请您和许正平教授一起去,您看合适吗?”
王思胜是新来的三名牛中最年轻的一个,约莫三十六七岁,看起来还有些粉嫩,不知道的以为还是刚毕业的学生。当然,他这个年纪,放在国外,也就是刚毕业的phd。
王思胜拿出好东西来送礼,杨锐也有意笼络,立即道:“好啊,哪一天,你叫上许正平,咱们一起去看看。”
“后天就是预会了,也是投递文章的截止日,然后再过两天就开会,地方就选在协和医院,他们前两年不是和世界卫生组织弄了一个合作吗?叫世界卫生组织疾病分类中心,会议就在那里开,住宿在协和医院的招待所,另外有全程的自助餐,据还有西餐。”王思胜的重自然在后面,他亮出手里的邀请函,笑道:“咱们三个拿正式的邀请函进去,能吃自助餐,另外还有三个副联,一个可以带一个人进去听讲座,但不能发言,也不能吃自助餐,您看,副联选谁比较好?”
“你和老许商量就行了。”杨锐才不管这种事,只是好奇的道:“协和医院的招待所,现在也有自助餐了?”
“这不是流行嘛。他们肯定是不能像华锐体育馆那样子对外营业,赚不回来。不过,对内不定期的搞一搞,大家都很喜欢。”王思胜笑着舔舔嘴唇,有些回味的意思。
杨锐笑道:“你看起来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