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又有几个跃跃欲试的男人过来搭讪,红杏全给打发了!偶有无赖赖着不走,红杏就会使出必杀技拿起包里的那坨作为陪嫁物的玉麻将对着他们的脑门,一下一个。
如此精彩的一幕,肖墙坐在角落里,目光冷漠的看着。看来这次真要离了,也许这次她真没有耍花招,开始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喝酒的时候,肖墙握着酒杯的手指颤了一下,那样寂寞的眼神,叫人也有一点难受,只是一点点,也许只是因为习惯了才会有这点感情吧!讨厌她,是从很久以前就开始的,在结婚以前就讨厌,讨厌她媚眼乱飞,讨厌她的流氓花痴表情……
安森看了眼吧台,轻轻推了下肖墙:“你真的要离婚了?”
“是。”
“不是开玩笑?”
“不是。”他确定,感觉有点不真实,印象里的红杏不是这样收敛的女子,他说离婚,她居然就那样一口答应了,没有吵,没有闹,一点也不像她。以前经常幻想如果提出离婚,她会扇他一巴掌,又或者登出报纸告诉全世界是她甩了他。但现在真是要离婚了,她显得太过安静了,jian职是遗常,坐在小酒吧里,喝着小酒默默地哭泣,拒绝所有男人的邀请。
那么良家妇女的举动,肖墙觉得不可思议。
别说肖墙,就连安森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强悍的女人,怎么会同意离婚,不禁好奇:“你家那只母老虎同意?她没拿枪毙了你?没拿她的麻将砖拍晕你?没跳楼没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