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一声暴喝,声音尖利之中带了粗犷。他的声波里蕴含内力,刘洋子只感到耳膜被震裂,成了聋子。他说的话叫人想活剥了他,“兄台,我把她让给你了。我只求你,等玩够了,再交给我玩玩儿。求求你了……”那汉子的脸色铁青,手臂暴长,手掌变成利爪,生生的把刘洋子的那玩意儿给掏去了,刘洋子痛的满地打滚儿,他风流一世,糟蹋了多少清白姑娘,理该遭此报应。
那汉子道:“滚!不然要你的狗命。”刘洋子爬起来,歪歪扭扭的逃开,不敢有一点停留。
余诗琴毕竟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场面,她惊恐的望着那汉子,道:“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
那汉子不答话,却给余诗琴跪下,请罪道:“让您在我的地盘受惊,实在是大罪一件。”余诗琴将他扶起,问道:“壮士,我见你面熟,敢问你是……”
“我们确实有过一面之缘。我的主人正是您的弟弟。”
余诗琴才想起眼前的这位正是尊称余小寒为主人的八狼之一的狼傲。“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狼傲道:“方圆八百里尽为我的管辖范围。我上次接到六弟的讯息说,你和鬼不愁已经到了我的地盘,故此时刻注意你的安全。”
余小寒一直挂念着姐姐的安全,狼王知他心想,便吩咐八狼,在谁的地盘谁就负责余诗琴的安全,不能有误。
这些事情连余小寒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余诗琴。狼傲道:“我们虽然在暗中保护着您,但是江湖险恶,您一个人走总是很不妥的。不知鬼不愁为什么不跟你在一起?”
余诗琴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编个谎话道:“我饿了,他去找吃的去了。”狼傲时间很紧,他道:“我手头还有点事务,就不能陪您了。您自己多保重。”他来无影,去也无踪。
余诗琴一颗心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她忘了问余小寒的状况,“小寒的病应该好了吧?”
鬼不愁在找人方面有天赋,他对余诗琴的气味极为敏感,在日落之前,在一处荒冢间,找到了余诗琴。
他一句话不说,使劲的搂住余诗琴。
余诗琴挣脱了他的怀抱,道:“白大哥,你怎么来了?”鬼不愁不忍责怪她,道:“以后不准一个人走了。你知道我有多着急。”
“大师兄,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喜欢她的。”袭月大嚷大叫,她对余诗琴道:“你一声不吭的走了,倒是轻松。我和大师兄可得累死累活的找你。”
余诗琴道:“袭月姑娘,对不起。”袭月见大师兄瞪她,不敢太嚣张,挥了挥手道:“算了,本小姐不计小人过。”
余诗琴处处受袭月的排挤,鬼不愁有心替她说尽公道话,被袭月奚落一顿、鬼不愁本来是个不以小事介怀的人,是个洒脱的俊俏郎君,他和余诗琴在一起,感到的是脉脉温情,而由于袭月的加入,他莫名的被一种混乱的情愫困扰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