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月的心就那么生生的疼了一下,两行清泪像断线的珠子,余诗琴愣在原地,对袭月报以愧疚的眼神。
鬼不愁过去给袭月拭去泪水道:“袭月,你不要哭。”
袭月抽噎着道:“大师兄……你不要说了……我懂……我祝福你们。”说完便掩面跑开了,余诗琴追了上去,“袭月,你等等。”
鬼不愁本想跟过去,被莫问拦下,道:“由她去吧。她需要时间来接受。你们两人是我看着长大的,从小你就把她当成亲妹妹待,而她却在一直喜欢你。年轻的时候总要经历这些考验的。”
袭月跑到空旷处放声大哭,余诗琴站在她的身旁,一句话不说。
“为什么?大师兄!为什么?”袭月心如刀绞,第一次尝到心痛的滋味。
余诗琴道:“袭月,你不要怪白大哥。”
袭月道:“我谁也不怪,我只怪自己。一直以来我都太傻了,都在自欺欺人,明明知道大师兄不爱我,我在他心中永远是最亲的妹妹,还偏偏找许多理由来欺骗自己,说大师兄是在乎我的。”
当一个女人从心底认可了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就会变的宽容,妥协。
袭月搂住余诗琴,把泪水尽情的释放出来……
“姐姐。”余诗琴听到有人在喊,四处打望,发现了黑小白和小妖正朝这边跑来。袭月止住了泪水。
黑小白和小妖到了余诗琴的身旁,余诗琴看两个人蓬头垢面,料想路上吃了不少苦,关切的询问道:“你们俩遇到什么麻烦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小妖抢着道:“我们碰到了几个怪怪的人。他们黄头发,蓝眼睛,大鼻子,穿着铠甲,拿着盾牌。”
黑小白接着道:“我们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们。这几个家伙和我们打了起来。结果我俩不是他们的对手。”
小妖纠正道:“他们狡猾的很,不跟我们实打实的干架,而是使用幻术迷惑人心。”
黑小白道:“只是他们的幻术似乎对我俩不起作用。瞅准时机,我俩便逃跑了。”
余诗琴想了一想,道:“**大会已经结束了。老顽童等不到你们,一个人逍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