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然有些些伤感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又伸手捏了捏师傅留给自己的那只据说传承了千年的破罗盘,陷入了沉思,并没注意到眼前来了一对男女,正卿卿我我的摩擦个不停。
老东西说死就死了,留下孤苦伶仃的自己如何是好啊!中州,我他妈怎么去找师叔?呃,还有那可爱的小师妹啊?
收拾好一切,司徒然洒下几滴眼泪,潇洒的挥挥手,抹掉眼角的泪水,背着一个布包就跌跌撞撞的坐上了去中州的火车。
车厢的喇叭里响起了播音员甜美的声音:“旅客朋友们,午餐时间到了,餐车为您准备下了丰富的菜肴,请有需要用餐的旅客到十号车厢用餐!”
司徒然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咕咕作响的肚子。取下行李架上布包,掏出一个又大又圆的馒头和一瓶白开水——那是上车前在车站自动取水处接的。伸出右手作兰花状,转念一想,轻轻叹了口气,又放了下来。
对面那女的正腻在那男人的怀里吃吃笑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高兴的事,司徒然没少偷看老东西每次出去都要带回来的杂志,一眼就估计出了眼前女人胸前那波涛汹涌的一对至少有36D。
他瞟了瞟女人那傲人的双峰,又看看了手里的白面馒头,鬼使神差,埋头就一口啃在馒头中间突起的一点上,啃的有些急了,馒头屑呛到了咽喉,哧的一声,一颗白白的馒头碎屑正好掉在那女人的丰胸上。
说实在的,对面那女人的确很漂亮,二十七八的年纪,配上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丰满,绝对吸引了整个车厢里所有雄性动物的目光。
所以,当女人一声尖叫响起的时候,整个车厢都动了起来,女人旁边的男人推了推眼角的眼镜,站起来照着司徒然劈头盖脸就是一阵叫骂:“小子,你瞎眼了还是怎么了?满嘴的喷粪!”
司徒然手忙脚乱的放下手的馒头,伸手去够女人身上的馒头屑:“对不起,对不起,我来帮您擦擦。”
女人的尖叫再次响彻了整个车厢,她双手死死的捂着前胸,脖子下面裸露的胸口被挤出白花花的一片:“流氓呀!!!流氓!!!”
四下响起几个不协调的声音,怎么听都不是什么好鸟的动静:“哟呵,流氓在哪呢?美女别怕,你男人保护不了你还有我们那!哈哈!”
司徒然有些尴尬的收回猪爪子,讪笑着对着那女人说道:“呵呵,对不起啊,大姐,我不是有意的——。”
“——谁是你大姐,我有那么老吗?老公——你看你看,我才买的新衣服,一千多块呢!”
女人撒娇地拽着眼镜男的胳膊,扭着身子不依不饶的嚷着,胸口白花花的光芒四射开去,四周一群**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眼镜男看看四周,从裤兜里掏出个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说道:“叫兄弟们都来这里,妈的,快点!”
挂了电话,眼镜男对着四周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说道:“想看回家看你妈的去,这他妈也是你看的?小子,说你那!”
“哟呵,哪里冒出来的鸟啊?兄弟们,咱们走近点看,看着不过瘾,咱去摸摸!哈哈哈哈。”
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一边说着,还真的就一边慢慢的靠了上来,司徒然见不是这么回事,连忙对那几人说道:“各位大哥,您们就别凑热闹了,这都是我的错,给兄弟个面子,算了算了。”
从前一节车厢呼啦一下涌进七八个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大哥?有什么事?”
眼镜男趾高气扬的指着那几个流里流气的家伙说道:“先把这几头苍蝇赶走再说。”
“四眼,你他妈说谁是苍蝇那?兄弟们,给我上,妈的。”
四下的乘客连忙退让,吓得乘务员一个劲的呼叫乘警。
司徒然听那四眼的意思,先赶走这几个苍蝇,然后还要收拾我?得了,趁乱我先躲开吧!
一把抓起桌上的馒头,拎着布包正要开溜,那女人眼尖:“老公,这小子要跑——。”